概述

前言

嚴格來説,這本書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簡單記錄下目錄吧!

附錄更精彩!《編譯侷言情錄》就不貼了!

書籍簡介

资本论(第一卷)

作者: 【德]】卡尔·马克思

出版社: 人民出版社

副标题: 政治经济学批判

原作名: Das Kapital

译者: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

出版年: 2004-1

页数: 1127

定价: 45.00元

装帧: 精装

丛书: 资本论

ISBN: 9787010041155

资本论(第二卷)

作者: 【德】 卡尔·马克思

出版社: 人民出版社

副标题: 政治经济学批判

原作名: Das Kapital

译者: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

出版年: 2004-1

页数: 672

定价: 35.00元

装帧: 精装

丛书: 资本论

ISBN: 9787010041162

资本论(第三卷)

作者: 【德】 卡尔·马克思

出版社: 人民出版社

副标题: 政治经济学批判

原作名: Das Kapital

译者: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

出版年: 2004-1

页数: 1190

定价: 55.00元

装帧: 精装

丛书: 资本论

ISBN: 9787010041179

内容簡介

《资本论(第1卷)》是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二十三卷的基础上,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1991年历史考证版第二部分第十卷重新校订的。其中有插图卡尔•马克思像(1867年);马克思1867年8月16日给恩格斯的信;《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的扉页;马克思给《资本论》第一卷法文本出版者拉沙特尔的信。

《资本论(第2卷)(精)》是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二十四卷的基础上,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1963年柏林版第二十四卷重新校订的。

第3卷是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二十四卷的基础上,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1963年柏林版第二十四卷重新校订的。

作者简介

卡尔·马克思,全名卡尔·海因里希·马克思(德语:Karl Heinrich Marx,1818年5月5日-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之一,第一国际的组织者和领导者,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缔造者之一,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革命导师,无产阶级的精神领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开创者。

马克思是德国的思想家、政治学家、哲学家、经济学家、革命理论家、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主要著作有《资本论》《共产党宣言》等。马克思创立的广为人知的哲学思想为历史唯物主义,其最大的愿望是对于个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

马克思创立了经济理论《资本论》,马克思确立他的阐述原则是“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认为,这是“政治经济学原理”的东西。马克思认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他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马克思主义学说,被认为是指引全世界劳动人民为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理想而进行斗争的理论武器和行动指南。

目錄

第一卷

卡·马克思 第一版序言

卡·马克思 第二版跋

卡·马克思 法文版序言和跋

弗·恩格斯 第三版序言

弗·恩格斯 英文版序言

弗·恩格斯 第四版序言

第一册 资本的生产过程

第一篇 商品和货币

第一章 商品

第二章 交换过程

第三章 货币或商品流通

第二篇 货币转化为资本

第四章 货币转化为资本

第三篇 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

第五章 劳动过程和价值增殖过程

第六章 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

第七章 剩余价值率

第八章 工作日

第九章 剩余价值率和剩余价值量

第四篇 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

第十章 相对剩余价值的概念

第十一章 协作

第十二章 分工和工场手工业

第十三章 机器和大工业

第五篇 绝对剩余价值和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

第十四章 绝对剩余价值和相对剩余价值

第十五章 劳动力价格和剩余价值的量的变化

第十六章 剩余价值率的各种公式

第六篇 工资

第十七章 劳动力的价值或价格转化为工资

第十八章 计时工资

第十九章 计件工资

第二十章 工资的国民差异

第七篇 资本的积累过程

第二十一章 简单再生产

第二十二章 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

第二十三章 资本主义积累的一般规律

第二十四章 所谓原始积累

第二十五章 现代殖民理论

注释

人名索引

文学作品和神话中的人物索引

文献索引

报刊索引

名目索引

计量单位和货币名称表

插图

卡尔·马克思像(1867年)

马克思1867年8月16日给恩格斯的信

《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的扉页

马克思给《资本论》第一卷法文本出版者拉沙特尔的信

《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四版的扉页

第二卷

弗·恩格斯 序言

弗·恩格斯 第二版序言

第二册 资本的流通过程

第一篇 资本形态变化及其循环

第一章 货币资本的循环

第二章 生产资本的循环

第三章 商品资本的循环

第四章 循环过程的三个公式

第五章 流通时间

第六章 流通费用

第二篇 资本周转

第七章 周转时间和周转次数

第八章 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

第九章 预付资本的总周转、周转的周期

第十章 关于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的理论。重农学派和亚当·斯密

第十一章 关于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的理论。李嘉图

第十二章 劳动期间

第十三章 生产时间

第十四章 流通时间

第十五章 周转时间对预付资本量的影响

第十六章 可变资本的周转

第十七章 剩余价值的流通

第三篇 社会总资本的再生产和流通

第十八章 导言

第十九章 前人对这个问题的阐述

第二十章 简单再生产

第二十一章 积累和扩大再生产

注释

人名索引

文献索引

报刊索引

名目索引

计量单位和货币名称表

插图

《资本论》第二卷德文第一版的扉页

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卷手稿的一页

恩格斯编辑和重抄的《资本论》第二卷手稿的一页

第三卷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序言

第三卷 资本主义生产的总过程(上)

第一篇剩余价值转化为利润和剩余价值率转化为利润率

第一章 成本价格和利润

第二章 利润率

第三章 利润率和剩余价值率的关系

第四章 周转对利润率的影响

第五章 不变资本使用上的节约

Ⅰ.概论

Ⅱ.靠牺牲工人而实现的劳动条件的节约

Ⅲ.动力生产、动力传送和建筑物的节约

Ⅳ.生产排泄物的利用

Ⅴ.由于发明而产生的节约

第六章 价格变动的影响

Ⅰ.原料价格的波动及AE?对利润率的直接影响

Ⅱ.资本的增值和贬值、游离和束缚

Ⅲ.一般的例证:1861—1865年的棉业危机

第七章 补充说明

第二篇 利润转化为平均利润

第八章 不同生产部门的资本的不同构成和由此引起的利润率的差别

第九章 一般利润率(平均利润率)的形成和商品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

第十章 一般利润率通过竞争而平均化。市场价格和市场价值。超额利润

第十一章 工资的一般变动对生产价格的影响第十二章 补充说明

Ⅰ.引起生产价格变化的原因

Ⅱ.中等构成的商品的生产价格

Ⅲ.资本家的补偿理由

第三篇 利润率趋向下降的规律

第十三章 规律本身

第十四章 起反作用的各种原因

第十五章 规律的内部矛盾的展开

第四篇 商品资本和货币资本转化为商品经营资本和货币经营资本(商人资本)

第五篇 利润分为利息和企业主收入。生息资本

第六篇 超额利润转化为地租

第七篇 各种收入及其源泉

附錄

米塞斯评马克思主义百年

米塞斯评马克思主义百年

米塞斯作为20世纪的著名经济学大师和自由主义思想家,对马克思的批判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 经济学理论:米塞斯认为马克思的经济学理论存在根本性的错误。他批评马克思将资本主义描绘成一个静态的、剥削性的体系,忽视了市场经济的动态变化和企业家创新的作用。米塞斯指出,马克思关于剩余价值、劳动力价值论等观点忽略了市场竞争、供求关系等因素,从而对经济现象的解释存在偏差。

2. 历史观:米塞斯批判马克思的历史观,认为其过于强调阶级斗争和革命在历史发展中的作用,忽视了其他重要因素,如科技进步、地理环境等。他认为马克思的历史观过于简化,不能全面解释复杂多样的历史现象。

3. 社会主义理论:米塞斯批评马克思的社会主义理论,认为其计划经济理念无法实现资源的有效配置,反而会导致经济效率低下、物资匮乏等问题。他还指出,马克思关于公有制和国有企业的设想,实际上是对个人产权和自由市场的剥夺,不利于社会的发展和繁荣。

4. 政治哲学:米塞斯对马克思的政治哲学也持批判态度。他认为马克思主张的无产阶级专政实际上是一种极权主义,会导致个人权利受到压制,自由民主制度受到破坏。

5. 宗教批判:米塞斯还批评马克思对宗教的批判,认为其过于否定宗教的价值,导致了现代人对宗教的误解和排斥。他主张,宗教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社会秩序的维持和道德价值观的传承,不能一概否定。

总之,米塞斯从经济学、历史观、社会主义理论、政治哲学等多个角度对马克思进行了批判,认为马克思的观点在一定程度上过于简化、理想化,忽视了市场经济的优势和复杂性。米塞斯的批判为我们理解马克思理论的局限性和不足提供了另一个视角。

米塞斯评马克思主义百年

芝加哥大学在庆祝其建校75周年的时候,世界上目前最强大的政治运动,即马克思主义运动,也在庆祝其历史上的两个最重要的日子。一百年前,《资本论》第一卷的出版,也是马克思亲自审定的唯一一卷的出版,奠定了马克思主义的文献基础。五十年后,即1917年,第一个马克思主义国家在当时被俄国沙皇所统治的广袤的地区建立了起来。选择这两个重大的节日,对于正确评价马克思主义所发挥的作用,以及它仍将在现代世界的演进中继续发挥的作用而言,看起来是恰当的。

卡尔•马克思终其一生只是在一个影响力微弱的小圈子里才为人所知。而在他活动于其中的这个革命鼓吹者的圈子里,他的政敌反而要多于他的朋友。1883年,当他去世的时候,很多报纸甚至觉得没有必要报道此事。

从结局上看,马克思所有的经济与社会学说,及其对历史的诠释,已经被证明是不正确的了。马克思主义所取得的巨大的势不可挡的成功,即在俄国和东欧其他的斯拉夫国家以及中国都宣称采纳了马克思主义纲领这个事实本身,就已经形成了对本来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本原则的驳斥。因为根据这些原则,要么是全世界所有国家同时转入社会主义,要么是西欧和北美最发达的工业国家率先进入社会主义。

所有这些,还有更多的事实,都证明了马克思所取得的所有科学成就均属无用。但即使人们都这么说,依然有一个事实不可否认,那就是这个一贫如洗的作家,尽管其名字不为其同时代的大多数国务活动家和政治理论家们所知,但其思想却要比任何一种哲学更为深远地影响了历史进程或者世界事务长达七八十年之久。无论你怎么看待马克思,你都不可能贬低他在我们的世界中所发挥的作用。他是一位伟大的政治领袖,或者也许是人类所知的最有影响力的政治领袖之一。
文献史保存下了众多的名字,有时也保存下了一些毫无影响力的空想家们的着作,这些空想家热衷于设计地球乐园的各种规划,而所有这些规划的共同特征就是,这些乌托邦中的居民都必须无条件地首先服从于其创建者,尔后还得继续服从于其继任者。乌托邦能够预想到的结局,事实上就是在公众怀抱中的监禁状态。也许我们可以因其精神上的变态而原谅某些乌托邦作家。

启蒙运动所产生的批评精神摧毁了所有乌托邦的设想,当然也包括共产主义理想。而卡尔•马克思的历史作用就在于,他传授了一种认识论,为这种声誉扫地的理想包裹上一层死而复生的光环,并使其具备了似乎可以稳当地抵拒任何反驳的本事。这个马克思主义理论可以归纳为三条教义:
(1)只要社会主义还没有出现,人类就会分裂为彼此间利益不可调和地相互对立的社会阶级。
(2)人的思维总是要受其阶级关系所支配。人的思想反映其所属阶级的特殊利益,并与所有其他各阶级成员的利益处于不可调和的对立之中。[1]
(3)阶级利益的冲突导致了无情的阶级斗争,从而不可避免地导致了最广大的、最受虐待的阶级,即无产阶级的胜利。于是,光明的社会主义时代就将永久存在下去。

正如这一学说所指明的,不同阶级的人们之间不可能存在对任何严肃问题的和平的讨论,也绝对不可能达成一致的意见。因为他们的思维结果属于“意识形态”,也就是说是由其各自阶级的特殊利益所决定的。阶级之间的战争是永恒的。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所有“剥削阶级”及其“寄生虫”,即那些背叛其阶级同志的可怜虫们的彻底“灭亡”。

在马克思主义出现之前很久,就一直存在着传授各种彻底灭绝或奴役战败者的全面战争的学说。然而还有一种学说在历史上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出现着,那就是认为没有人能靠损害他人而真正得利的学说。准确地讲,这是古典自由主义学说所取得的伟大成就,业已被一连串无可辩驳的理性论证所证实,它正确地表明:所有的个人以及由个人所构成的阶级之间,其利益都是彼此休戚相关的,而无论这些个体化的阶级成员贴上了什么样的阶级标签。

然而,所有这些为人类在社会结构中得以开展和平协作提供理性基础的努力,都由于马克思认识论的出现而成为徒劳之举。按照这样一种认识论,只要还没有彻底消灭剥削阶级,还没有建立起“无阶级”社会,就不可能存在被所有理性的人们所共同承认的真理。只有阶级的意识形态才能存在,也就是说,这位思想家所属阶级的特殊利益,将无情地对抗所有其他阶级及其成员的利益。更不能够存在对出自某位剥削阶级成员的思想体系表示赞同或反对的意见讨论,必须做的只是揭露其作者的阶级出身,然后毁灭之。

马克思所有学说的根本要旨可以说是这样:历史发展的趋势将不可抗拒地导致一个理想的、在所有方面都趋于完善的社会,即社会主义社会的建立。而否认这一主张的人就是心存恶毒偏见之人,必须被无情地“消灭”掉。这些人的前途只有毁灭,而按照不可抗拒的宇宙发展规律,未来只属于社会主义。

马克思主义学说在政治上的成功显然也使其他极端激进的团体野心复燃。其中就有社会主义的死对头,他们声称要用马克思为无产阶级所主张的同样手段,为他们的种族或者他们的语言共同体而在全世界建立专制霸权。

在19世纪的自由主义时期,最为团结一致的自由主义团体,即曼彻斯特学派,曾预言自由贸易和自由放任政策的普及将会带来永久的和平。在我们所处的时代,对于“制止战争”这样的论题已不会再有任何疑问。而整个人类也分成了两个阵营,一边是厌恶一切战争和革命的阵营,另一边是对本民族或种族要求和平而对所有外国人则主张无情的全面战争的阵营。

启蒙运动哲学认为其最值得珍视的成就就是宽容原则,自由主义主张,一个人持什么样的宗教和哲学观点,政府无权干涉。他们同样急切地要求赋予每个人选择的权利,可以自由地选择如何将自己融入社会协作体系的方式。古典自由主义时代伟大的理想就是自由权,就是每个人为自己的生活制定计划的自由权。而今天社会主义社会中的人们所渴望和争取的则是市场经济“计划”的代用品。按照他们使用这个词的方式,“计划”的意思是指:由他人所制定的计划将规定我应该做什么以及如何做。我要过的生活就如同寄宿学校的学生,军队中的士兵,牢房中的囚犯一样。我观看、听闻、阅读和学习的,都是我的上级认为适合于我的。我将成为一架庞大机器中的一个齿轮,其转动的方向得由当权者来定。只有一种哲学,一种思想体系,一种准宗教可供人们自由地信仰和传播。任何背离这种教条主义信条的行为都会带来灭顶之灾。

于是,马克思主义就成了对所有关于自由和自由权理想的最彻底的和无条件的否定。它不许可有对存在的持任何异议的权利。它力图灭绝任何被它视为异端观点的痕迹,在此方面它丝毫不亚于中世纪最黑暗时期的任何一位宗教迫害狂、宗教法庭的审判官或是政治迫害狂。

然而尽管存在这样那样的内在缺陷,马克思主义还是在今日的世界上获得了强大的地位,这是因为国务活动家、政治学家以及为数众多的知识界和商界的人们完全忽略了马克思主义理论最为明显的缺陷。让我们来考察一下马克思主义的中心论题,即伟大的社会革命不可避免的学说,看看资本主义将如何转变为社会主义的永恒天堂。

马克思说,社会革命的到来之所以不可避免,是由于“资本主义生产的内在规律”必然地会造成工人阶级“悲惨的、被压迫、被奴役、生活退化以及被剥削的惨状”,这种状况一旦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无产阶级就将起而反抗,剥夺其压迫者,建立起永世不坏的社会主义体系。而工人阶级的日益贫困化,这个被指控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固有毒瘤,将会导致巨大的社会灾难,由此将引发最终的彻底革命,而永恒的幸福社会也将由此诞生。

我们先来比较一下马克思的这些无可置喙的预言和一百年来历史事实的演变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谁都无法否认,在所有的资本主义国家中,工薪阶层的平均生活水平已经得到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和始料不及的改善。这个阶层舒适宜人的生活是以往任何一个时代中哪怕是最富有的王公贵族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马克思以及创建了类似学说的所有其他理论家们都完全错误地理解了资本主义的特征,这个特征就是,资本主义是为了满足大多数人的需求而建立的一种大规模生产体制。在前资本主义时期,商业贸易主要服务于富人的需求。而资本主义所带来的创新则产生了服务于大多数人需求的各类工厂。例如,纺织业和成衣业根本不是先前那种为普通人纺线、织布、裁剪的手工匠生产活动的替代产物。在前资本主义时期,这样一个销售商品给“较低阶层”民众的商人阶层还不存在。纺织业和成衣业的生产活动取代的是家庭中女性成员的生产活动。在资本主义的初期阶段,工厂所生产的消费品几乎全都是为了满足较贫困人口的需求的。就是在今天,也只有很少一部分工业品是被高收入阶层消费掉的,而绝大部分工业品都是由在工厂、商店和办公室工作的同样的人群消费掉的。

工人阶级生活状况不可避免的日益贫困化,这样一条已被历史引人注目地证明为错误的规律,对于马克思及其追随者来说,却是其学说中两条最基本的经济规律和历史发展规律中的一条。另外一条与之相伴随的规律,其实早在马克思之前很久就已被经济学家们称之为“工资铁律”,尽管马克思出于纯粹的个人原因不喜欢使用这个术语,但他所有的经济学理论,如《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所阐述的理论,实际上都是基于这条铁律的。然而现在,关于这条所谓的铁律有两个相当重要的事实可以申说:第一是这条铁律在马克思的《资本论》尚未出版之前就已被所有明智之士认为是毫无意义的,而且与事实不符的;第二是这条铁律从逻辑上说与马克思主义的另一条基本规律,即工薪阶级日益贫困化的规律不相一致。

这条所谓的工资铁律宣称,工人的工资绝不可能上涨到劳动者作为劳动者必须维持其最低限度生存的最低工资水平以上。超出这一水平的任何工资增长都会导致人口的增加,从而加剧就业人口之间的竞争,这种竞争将会强迫工资再次降低到最低水平。我们不打算论述这条伪规律内在的谬误。我们只想说明,如果想用这样一条规律指出在长时期内平均工资率上升到最低工资水平以上是不可能的,那么这也必然表明,平均工资率下降到这一水平之下也同样是不可能的。因之,在《资本论》第二十四章末尾所作出的那些着名的言论,即工人阶级的日益贫困化也就不可能在马克思于本章之前所描述和分析的资本主义体系中发生。马克思伟大预言的主题即工人阶级的日益贫困化,与马克思经济学说的主题即工资铁律,是相互矛盾的。此外,已如上述,这个预言显而易见地已被历史事实所驳倒。

要想正确地理解马克思哲学的意义和历史作用,就必须将其与十九世纪中期的各种流行的经济学说进行比较。那个时候的经济学大师们普遍认为,人类各个阶级物质福利的改善全在于资本的积累。不光是资本家阶级,所有其他阶级的人们也都可藉助于人均可用资本份额的增长而获得好处。这种增长不能只靠出卖劳动之人工资的增长而实现,而要靠资本与人口相比较而言的快速增加才有可能。

只要没有因受到侵占而完全绝望的人都明白,日常经验在向他们表明,否认上述事实的所有企图都是徒劳的。资本主义生产(其繁荣激起了反资本主义理论家们的嫉恨)的基本事实一直就是,工业产品的主要消费者同时也是生产这些产品的辛勤的劳动者。就在《资本论》第一卷出版后没过几年,杰文斯、门格尔和瓦尔拉斯等人就发展了用于解决经济问题的边际效用理论,该理论清晰地说明,劳动者在可用资本的增加过程中也有贡献。今天,已没有人敢于否认,丰富的资本供给是改善人类物质福利水平最迫切急需的要素。

在前资本主义时期,对付贫困的方法就是施舍。富人或是因求告或是因强迫而对穷人施舍。而资本主义的方法就是生产量大而价廉的产品;这一方法还要求通过节俭积累大量的资本。施舍不可能提高平均生活标准,但节俭和资本积累却可以做到。

即使社会主义也不可能改变这些本体论的事实。在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国家里,平均生活标准的任何提高同样也是由于先前的资本积累所致。因此,唯一成功的“反对贫困的战争”就是一方面扫清各种可能妨碍节俭的障碍,一方面废除各种可能导致资本负积累的环境。 

我们人类由于自身存在着各种弱点和谬误,所以不可能知道,通过某个超人类智慧生物的角度来看,我们俗世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但我们能够观察到这样的事实,所有非资本主义社会的民众都心照不宣地承认了资本主义方式在推销其产品方面的优越性。

当布尔什维克掌管了俄国政权的时候,他们及其友邦都完全相信,经他们大肆渲染的五年计划将会把俄国改造成世上的乐园。然而半个世纪过去,全世界都已看到共产主义管理东欧和西北亚洲各国的结果,这些国家最适宜于农业生产,而且在矿产和其他自然资源上也是非常富有的。但我们看到的是,社会主义管理方式所带来的只有灾难性的局面。相反地,没有必要做任何宣传,也没有任何理智健全的观察者会否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要远远地优于共产主义或社会主义各政党所鼓吹的那些生产方式。

资本主义生产体系的优越性就在于,它是按照每个人对其他人所贡献的满意程度来给付酬劳的。因此在这个社会分工体系内,这种体系会激励每个人去竭尽所能。一个人为他人服务的越好,他所获得的酬劳就越多。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中,消费者是至高无上的。而他作为商品生产者和为大众提供服务的身份又会迫使他为其他消费者提供服务。

挣薪酬的人,其酬劳是消费者按照他所提供的产品按质论价的。如果雇主付给工人的酬劳多于后者所应得,那么他就得承受销售损失;如果他付的酬劳少于工人所应得,他虽能获得额外盈余,但这会吸引新的竞争者挖走他的工人,从而使工资水平又回升到损益平衡点。

至于人们如何依据或多或少存有偏见的观点来评价这个薪酬体系并不重要。有人可能会认为一位歌剧演员或拳击冠军之所得比一个码头工人或打杂女工之所得高出了很多倍,所以这样的薪酬体系是不公平的,但是我们要怪也只能责怪大自然为什么不让更多的人具备歌唱或拳击比赛的才能。

消费品的生产需要利用资本品,也就是各种生产工具和半成品。资本进入生产是因为节俭,也就是说是因为暂时抑制消费所致。资本品所有者获得的收益并非自工人或消费者处掠得,而是资本家因为延迟消费而获得的酬劳。

不存在一般的生产。生产的主要问题是计划:生产什么,生产多少,以什么质量生产,怎样生产,在哪儿生产。生产往往都是为了满足未来的需求。假如未来的处境不确定,那么生产就总是有风险的,可能获利也可能亏损,这取决于企业家的方法。

在市场经济环境下,人人都可以自由地选择为其他人提供服务的方式。不存在强迫个人必须选择某种特定的生活方式,或者为其指定某个特定社会地位的力量——这正是资本主义体系与以往的身份社会以及现代的专制极权社会的区别所在。拥有市场主宰权的消费者,由于对更多商品“贪得无厌”的喜好,总是会将企业家的职能委托给那些最适合经商的人;而企业家也总是会不断地寻求最佳的管理方法和技术手段以满足消费者的需求。在资本主义体制下,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一份可以为消费者亦即他的同代人服务的工作。任何资本主义制度都不会对消费者的这种主权地位存有异议。而所有的资本品也必须投入各个行业,以便能够满足公众最急需的但至今尚未充分得到满足的需求。

资本主义之所以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是因为在这一体系中,个人的长期利益总是与其他个人的长期利益相互一致的。因此,出于一己私利的个人也可以为他人提供服务,至少不会损害到其他人的私利。社会主义社会的无能则是因为在过于僵化的管理体制下,个人的利益与其他人的利益不相一致。

在市场经济体制下,每个工人的报酬水平决定于他的工作为商品所附加的价值。一个人工作得越好,其报酬就越高。因此他个人就很乐意去做好一份工作。

然而在社会主义体制下,却不存在什么个人诱因激励个人去发挥全力。假使他想更热情地工作,那么他为此而付出的所有辛苦和烦劳只会给他自己带来麻烦;他的“过分努力”充其量也只能给极其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产品增加些许的价值而已。在社会主义体制下,不同劳动者的一切成果均归生产管理当局所有,然后在他的同志们之间进行分配,至于每个人的贡献到底有多大价值根本无关紧要,因而也就不存在激励个人去努力发挥才能的诱因。日常生活的经验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这一陈述的正确性。关于这一事实,没有谁会比共产党俄国的管理当局知道得更清楚的了。

在资本主义国家,每个公民都清楚地知道,只要他为其他公民的物质福利做的越多,贡献越大,那么他自己就会生活得越好。在满足他人需求的工作中,他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的利益工作。这一点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所有成员来说都是一样的,无论你是资本家、企业家还是工薪族都没有区别。

所有反资本主义的理论都有一个显着的特征,那就是它们错误地歪曲了资本主义的节俭及其结果,还有资本积累在人类的生存努力中所发挥的作用。我们知道,动物和野蛮种族仅能勉强糊口。而人之所以成为人,就是因为他积累了财富,使其有可能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沉迷于能够满足其多方面需求的间接(roundabout)方式。人类一切文化和精神的卓越成就都是以资本积累为其前提条件的。而要让这些间接的生产方式成为可能,节俭是基础,而且是改善人类体能、智力以及道德状态的唯一方式。某个国家之所以能够和那些贫困、落后、不发达,或野蛮的国家有差别,就是因为它具有更高的人均资本积累率,并能够在生产过程中利用这些资本(即投资)。

地球上有很多地域,大自然为其所分配的初始资源都要比创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白种人所居住的地域好得多。西方文明一切成就的取得,只是因为建立了道德的和法律的制度,只是因为这种制度保护了个人的财富积累,保护了个人为了反抗统治者的巧取豪夺而进行的生产投资。在东方,私有财产实际上是出于官员的恩赐,而在西方的法律制度下,私有财产却是社会构成的基石。

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体系常常被描述为一种消费者的民主,消费者的每一分钱都有权投票。[2]这样一种比喻性的说法还是可取的,但如果我们真要接受这个比喻,就还需要指出被称为民主体系的两种体系间的某些非常重要的区别。

第一:在代议制国家的政治民主中,人们投票选出一些代表,这实际上是选举人放弃了自己的权力而将其交给了被选出的官员。而在市场民主体制下,投票选举的目标并不是人,而是人所达致的成就,即他努力的产品。选举人在此处并不需要对候选人未来的表现表示盲目的信任,只需对一个已经完成的产品表示赞同或是不赞同即可。

第二:普通的选举人虽然有选举权,但却可能没有能力对政府的政策问题作出切中肯綮的判断。然而一般的家庭主妇却有着很强的能力,可以判断出哪个产品是好的,是对其家庭有益的;哪个产品是不好的,对其家庭是无益的。

政治民主和经济民主互为条件。民主政体是小农经济的原始社会或者市场经济在政治发展上的必然结果。而社会主义体制则意味着领袖人物拥有无限制的专制权力。在西方文明国家中,代议制政府的产生是由于资本主义逐渐地取代了正在瓦解中的封建社会体制。而血腥的独裁专制政体则是由于政府一步步地加深对商业干预的结果。

社会主义体制还不只是废除了市场民主,它还与政治民主毫不相容。由于目前在政治术语使用上的混乱,很多人被所谓的“政治民主”引入了歧途,因而在左翼和右翼政党之间产生了欺骗性的区别。在19世纪初期的欧洲各国议会中,反对专制主义、支持议会制度的政党通常都要坐在议会主席的左边,而他们的对手,即专制制度的走狗们则通常坐在主席的右边。而今天在美国,人们却把支持宪政和经济自由的党派称为“右派”,而将支持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学说的人称为“左派”。这真是巴别塔式的语言的混乱!

有关资本主义体系的成就,以及所有社会主义和半社会主义实验的失败,还有很多东西可说。然而首先需要弄清楚的是经济学家对社会主义所作的根本性的批评,那就是,社会主义不可能创立任何一种经济学的核算体系,因而在满足人类的需要方面也就缺少衡量这种满意度多寡的任何一种有效的方法。因此,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受到多数人拥护的社会主义体系并没有什么长处。社会主义尚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从他们自己的观点来看,也就是从社会主义生产管理者的观点以及其人民的观点来看,社会主义尚无法对社会需求的数量关系进行核算。到目前为止,这种计算能力的缺失还没有给共产主义国家的统治者带来麻烦,因为他们依然可以利用建立在资本主义国家市场机制之上的价格理论。

市场经济之所以伟大并且具有无可比拟的效率,是因为可以对一切经济活动进行核算。换句话说,它能够计算出每一种活动的成本到底是多少,将每种活动所需物品的价格换算成货币成本我们就可以确定哪些活动可以做而哪些活动必须放弃。当然,还有很多活动,其成本还不能仅用市场上有确定价格的物品来衡量,它还需要一些无价格的物品。不过这些无价格的物品,其价值可以由喜爱它们的人直接决定。如果某市政当局的一项工程,除了正常的货币成本外,还需拆除一座历史遗迹,此时就应充分考虑到人们对该遗迹所怀有的情感因素,而不能只简单地为其确定一个货币价格。

经济学计算具有一种超凡的力量,它是人类的一切活动以及在一般经济事件上开展协作的激励因素。它是人类智慧的伟大成就,正是这种智力工具方使得人类超脱动物的生活而不断提升自身生活的一切努力成为可能。

人类经济活动和技术成就的历史向我们展示的只是一些根本性的变革与创新,是人类智力以及牟利发展进程中的一些转折点,比如关于蒸汽动力的利用,历史只不过记录下了蒸汽动力时代出现的一些前提条件而已。如果只求助于这样一种简化的历史,那人们就很容易忘记“蒸汽动力”这一概念其实还涵盖了在利用蒸汽的过程中人类所采用的大量的方法。最老旧、最原始的蒸汽机是在经历了一长串的演变和改进之后,才成为可适用于各种用途的蒸汽机械的。在资本主义经济的技术学范畴中,不存在任何永久的或固定不变的技术,而只存在这样一种持续不断的趋势:追求最佳效能和最低成本,经常更新生产手段,以满足消费者的多方面需求。正是成千上万种技术上的改进——大多数都是微小的改进,只有某些改进产生了重大的结果——才使得出现在十九世纪最后十年中的汽车演变成了今天我们称之为汽车的商品。而将这种改进转变成为人类思想上固定习惯的则是依照复式记账法的簿记系统。采用这种系统,企业家可以计算其产品构成上的每一项成本,并由此找出管理其生产经营的最佳方法。也正是由于有了这种智力手段,才有可能对各种生产方法的效用进行量化的比较。

有了这种手段,才有可能消除一定数量的劳动或生产资料的技术性浪费,也就是说,可以通过抑制劳动或生产资料的某种用途而将其转移到另外的生产用途中,从而可能以更恰当的方式满足消费者的需求。

最近的两个或三个世纪的经济发展史为这种资本主义手段的有益作用提供了大量的例证。按照我们今天的标准来看,当时的西欧和中欧地区人民的平均生活水平是令人震惊的糟糕。而使这种生活发生根本性变化的并非出于当权者的政令,而是出于一批有进取心的人的理想和行为,是他们在赢利动机的激励下发挥了才能和勤勉的结果。幸亏在这一目前仍在持续的发展进程中有这样的一群人,正是这些人把他们国家几乎完全自给自足的经济转变成了工业体系占支配地位的经济,把各自孤立的经济区域转变成了全球市场。这些国家目前的生活水准与美国以外的所有其他国家相比已非常之高,这全赖于制造品的出口,而绝大多数制造品则是用进口的原材料生产的。经济学计算使所有这些生活的改善成为可能,并对商业行为进行调整使其能够持续不断地改变需求状况和各种商品与服务的供应状况。

马克思并非社会主义理念的创造者,而且对社会主义国家赖以立足的经济计划的完善性和实践性的各种无效的试验也没有说过任何话,事实上他激烈地反对这类非科学的尝试。只有对他自己所创立的社会主义,即社会主义的到来不可避免的预言,他才冠之以科学的称呼。按照他的看法,这样一种科学解决了达尔文和麦克斯韦尔[3]的同代人没有解决的问题。又有哪位体面人士真会去质疑其科学思想究竟如何呢?通过批判和贬低所谓被资本主义社会完全玷污了的每一种学说,马克思主义获得了神圣的光环,似乎成了未遭玷污的卓越的纯科学的代表和黄金时代即将来临的象征。

马克思反对一切民族主义和沙文主义的论调。但是马克思的学说之所以能受到欢迎,这类民族主义情感又恰恰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近代资本主义首先在英国发展起来。而西欧和中欧的沙文主义者们对于本国人民只能做大不列颠所发明并加以完善的资本主义方式的模仿者总是感觉不很舒服,

随着资本主义方式在全世界各地的普及,这种愤懑情绪便越积越多。欧洲的斯拉夫各族以及亚洲和非洲的居民也在仿效欧洲发达国家的过程中饱受着文学、艺术、社会、科技和经济等领域内所产生的各种问题的折磨和困扰。于是有人谴责资本主义为降临人世的罪恶渊薮,而马克思主义则能够为他们重新建立道德上的平衡。由于马克思的哲学不必为资本主义这个最不公正最有害的制度的出现负什么责任,所以它不会被视为道德和智力低下的证明,相反地倒成了优越的象征。

在社会主义理想的影响下,国家和市政当局对各类企业实施国有化或市有化。执行这类政策最力的就是俾斯麦首相所领导的德意志帝国政府,《社会科学百科全书》称其为“他那个时代国家社会主义最杰出的范例”。[4]当然,这种社会主义趋势在其他国家也很盛行。费边派社会主义的领袖西德尼•韦布(Sidney Webb)在19世纪80年代就曾声称,社会主义哲学“不过是关于社会组织原理的思想和明确主张而已,在很大程度上早已被人们无意识地加以采纳了。”他认为,19世纪的经济史其实就“几乎是社会主义不断进展的纪录史”。[5]几年后,一位着名的英国政治家威廉•哈考特(William Harcourt)爵士也说:“我们如今都是社会主义者”。[6]1913年,一位美国作家埃尔默•罗伯特(Elmer Robert)就将德意志帝国政府的经济政策定义为“君主制社会主义”。

准确地说,正是各国政府和市政当局的这类社会主义措施首次引起了对社会主义的一些主要问题的普遍关注,尤其是对企业公有化管理的天然无效率问题的关注。服务不善和赤字增加几乎是所有国有化或市有化企业的最显着特征。人们普遍认为必须对企业的经营方式进行根本变革,但是却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

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所遭遇的毁灭性失败使德国人丧失了道德上和政治上的心理平衡,这就让他们在1918年甚至要比俄国更急切地想实行全盘社会主义化,他们认为这是向获胜的资本主义国家,如美国、大不列颠和法国实施复仇的最佳办法。但是他们首先需要克服一个巨大的障碍,这就是如何才能找到令人满意地管理社会公有化企业的方法。德国革命将这个任务委托给了一个由社会主义专家和大学教授组成的委员会。这真是一个荒唐的场面。社会民主党人中的左翼,他们充分自信其革命行动是人类历史上所实现的最重要的转折,并且在历经半个多世纪的斗争后终于获胜之时,却不得不承认他们并不知道随后的进程该如何开展,因而不得不期待一个由专家和教授组成的委员会来告诉他们该如何做!当然,这个委员会并未能解决建立该委员会的初衷所要解决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是无法解决的,不过其中最着名的成员希尔菲丁(Hilferding)博士和熊彼特(Schumpeter)教授倒是撰写了一批处理各类经济问题的着作。该委员会始终未能找到一种能够合理地而且成功地指导企业运营的方法,一种能够像资本主义企业那样追求利润的方法。

如果想要理解过去50年间的历史进程,就必须牢记这些事实。西方文明国家和工业国家的群众很容易被一些狂热的宣传家们说服而去接受各种反资本主义的学说,或者去投那些主张一切经济活动均应受中央计划支配的政党的票。在铁幕这一边的文明国家中,大多数选民和政府官员都将社会主义信条视为同调,而教育界和新闻界也很少能够容忍针对社会主义概念的批评。然而,我们指出的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那个无可补救的痼疾却依然确凿地存在,也就是说,在一个实行社会主义制度的社会中,任何形式的经济计算都是绝对不可能的。对任何企业和商号的集体管理都会不可避免地导致财务上的失效和服务提供上的贫乏。对经济事务的官僚化管理,其效率低下早已有目共睹。而将工业上的集体管理原则加以无限制扩张的思想甚至让那些心胸最为偏狭的社会主义政治家们也会感到不寒而栗。

俄国在1917年实现了社会主义,许多半文明国家也紧步其后尘,因为这些国家的知识分子光靠阅读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着作并不能了解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因此,列宁认为他既然已经指出了社会主义经济将像邮政那样运转的原则,那么他就完全有把握驱散一切有关社会主义经济正常运转的疑虑。[8]在他看来,“把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调整好’,使它能正常地运转所必需的主要条件”就是“计算和监督”,他并且断言,这类工作“已被资本主义简化到了极点,而成为非常简单、任何一个识字的人都能胜任的手续——进行监察和登记,算算加减乘除和发发有关的字据。”[9]

这样一种极其明显的毫无意义的断言也只可能说给俄国那些无知的、但却自封为知识分子的人听,正是这些人自豪地认为他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先锋部队,正是他们推动了进步和文明。这种论调会让所有落后民族的沙文主义者心理上感觉良好,因为这些人在将本民族的文化与西方文明加以比较时总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然而这种论调却不可能诉诸西方的工业国家。美国人就不会相信社会主义制度将会成功并且会让所有人幸福这样的蠢话,因为这样的制度竟把邮政当作其经济运行模式,而且要把整个社会组织成为“一个管理处,成为一个劳动平等和报酬平等的工厂。”[10]

这就是西方文明国家今天的处境:民众总体而言都是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或者共产主义的热情崇拜者,而选举产生的政府官员们也很少会错过任何一个场合来宣泄他们反资本主义的激情,他们认为资本主义严重干扰了市场经济的效能。但是一旦真有机会给了他们,可以让他们全面实践其社会主义的经济计划时,他们又都缩回去了。没有人再指望西德的社会民主党或者英国的工党会对他们的社会主义规划施加任何影响。他们要做的就是骚扰商人,并从蓄意破坏生产方法的改良中取乐。

今天各民族的分裂并不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在意识形态上的对立造成的,因为在一些非共产主义国家,其政府和绝大多数被称为知识分子的群体也同样服膺社会主义信条。而阻止了这些自称是自由主义政党和进步政党的人士采纳列宁全面社会主义化主张的原因就在于,他们不得不承认社会主义经济管理方法存在严重的缺陷。他们认识到,在向企业的社会主义化道路上每深入一步都将会严重地损害每个产业所生产的产品的数量和质量。每个人都明白这样的结果将首先会损害全体工人的利益,因为他们大量受雇于企业和工厂而成为资本主义经营方式的主要受益者。当然,只有极少数人才有勇气公开揭示这一事实,虽然人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马克思之前的一些社会主义作家曾经为社会主义国家的组织和运转设计了详细的规划。对于经济学家而言,很容易指出这些规划的荒谬性和不切实际。但马克思则小心地避免了这个棘手的问题,并且批评早期社会主义者处理这一问题的所有尝试都是乌托邦的空想。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道,社会主义必定要作为人类进化的最高阶段而出现,而且会以尽可能好的方式安排和组织一切。然而问题的症结在于,社会主义理想的每一步实现都会不可避免地导致并且将会永远导致经济运行的失效,而社会主义者又根本不知道如何避免这样的结局。

社会主义政策之所以在一些国家已经终止并在另一些国家正在终止,是因为人们今天已经有机会可以比较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的运转状况。自称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东德的社会主义者们则更以特殊的方式承认了马克思主义梦想的破灭:他们修建了一堵墙试图阻止他们的同志逃亡到非社会主义的西德。

注释

[1] 这一理论在这一点上有一个瑕疵,那就是给了资产阶级出身的马克思和恩格斯一种特殊权利。他们就属于《共产党宣言》所说的“资产阶级中的一部分人,特别是已经提高到从理论上认识整个历史运动这一水平的一部分资产阶级思想家。”
[2] 参阅Frank A. Fetter:《经济学原理》,第2版(纽约:世纪出版公司,1910年),394页
[3] James Clark Maxwell完善了电磁波理论
[4] 《社会科学百科全书》,卷2(纽约:麦克米兰,1930),573页
[5] 参阅《费边社会主义论集》中Sidney Webb的文章,1889年首次发表(纽约:洪堡,1891年),4页
[6] 参阅G.M. Trevelyan:《英国简史》(伦敦:郎曼书屋,1942年),510页
[7] Elmer Roberts:《德国的君主制社会主义》(纽约:C. Scribner’s Sons,1913年)
[8]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纽约:国际出版公司,1917年),43页
[9] 同上,83页
[10] 同上,83页
(以上二条列宁着作的引文均按中文版引用,与英文引文略有差异。)

阿根廷總統米萊在達沃斯論壇的演講

西元2024年达沃斯演讲全文

张是之

演讲人:阿根廷总统 哈维尔·米莱

翻译:张是之

下午好,非常感谢。

今天我在这里,告诉你们,西方世界正处于危险之中。因为那些本应该捍卫西方价值观的人,被一种世界观所同化。这种世界观必然导致社会主义,进而导致贫困。

不幸的是,近几十年来一些人出于好意想帮助他人,而另外一些人的动机是想成为特权阶层西方国家的领导人已经放弃了自由模式,转向我们称之集体主义的不同版本。

我在这里要告诉你们,集体主义实验永远不是问题的解决之道。这些问题正困扰着全球人民,相反,它们才是问题的根源。

请相信我,没有谁比我们阿根廷人更有资格来证明这两点。当我们在1860年采取自由模式时,仅用了35年我们就成为世界领先强国。

而当我们在过去一百年拥抱集体主义时,我们目睹了阿根廷人开始陷入系统性贫穷。阿根廷国家排名,也下降到了全球第140名。

但是在进行讨论之前,我们需要先看一组数据。这些数据展示了,自由企业资本主义不仅是结束世界贫困的唯一可能制度,而且也是唯一合乎道德的,能够实现此目标的制度。

如果我们回看一下经济发展史,我们可以看到,西元元年到1800之间,全球人均GDP在整个参考期内基本保持不变。

如果你看一下人类历史经济增长的演变图,你会看到一个曲棍球棒形状的的指数图形。90%的时间里保持恒定,但从19世纪开始指数级增长。

这段停滞期的唯一例外,是在15世纪末,美洲大陆的发现。除此之外,从公元元年到1800年整个时期,全球人均GDP停滞不前。

现在从采纳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后,不仅财富爆炸式增长,而且你看一下数据,你会看到,整个时期内增长还在持续加速。

公元元年到1800年,全球人均GDP增长率始终约为每年0.02%,也就是几乎没有增长。从19世纪开始,随着工业革命的爆发,年化复合增长率达到了0.66%。照这个速度,人均GDP翻一番,需要大约107年的时间。

现在如果我们看下1900年到1950年,增长率加速到每年1.66%。人均GDP翻一番,不再需要107年,而是66年。

而到了1950年到2000年之间,你会看到增长率又提高到了2.1%,还是年化复合增长率。这意味着,仅需33年,我们就能使世界人均GDP翻番。这一趋势远未停止,今天依然如此。

而在2000年到2023年之间,增长率再次加速至每年3%。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在短短24年内使人均GDP翻一番。当你观察1800年至今的全球人均GDP,你会发现,工业革命之后,全球人均GDP的增长超过15倍,使全球90%的人口摆脱了贫困。

我们应该记住,1800年,全球约95%的人口处于极端贫困状态,而这一数字在2020年新冠爆发前已经降至5%。

结论很明显,自由贸易的资本主义作为一种经济制度,绝非产生问题的根源,而是我们结束全球饥荒、贫穷和极端贫困的唯一工具。

上述证据无可置疑,因此,既然自由企业的资本主义,在生产效率上更为优越,左翼理论转而攻击资本主义的道德问题。

他们说,这是诋毁者的主张,称其不公正。他们说资本主义是邪恶的,因为它奉行的是个人主义。而集体主义是好的,因为它是利他的。当然,是用别人的钱来利他。

所以他们提倡社会正义,这个概念近些年在发达国家才流行起来。但在阿根廷作为老生常谈的政治话题,已经超过了80年。

问题是,社会正义不仅没有正义可言,也不会促进整体福祉。恰恰相反,它本质上是不公平的。因为它是一种暴力,它没有正义可言,因为国家通过征税来获得资金,而税收是强制性的。我们中谁会承认他是自愿缴税的?

这意味着,国家财政是通过强制手段获得的。而税负越重,强制越多,自由就越少。那些社会正义的推动者,他们的主张从这样一个想法开始,那就是,整个经济就像一个可供分享的蛋糕。但这个蛋糕的大小不是给定的,它的财富是创造出来的。

正如柯兹纳所说,在市场发现的过程中创造财富,如果企业提供的商品或服务不受欢迎,那么企业就会倒闭。除非它去适应市场需求,如果它们制造出质优价廉的商品,它们就会获得市场认可并制造更多商品。

所以,市场是一个发现的过程,企业家会从中找到正确的路径并前进。但如果国家在企业家成功时惩罚他们,并阻碍这一过程,这将破坏对企业家的激励,他们将会减少生产,蛋糕将会变小,也将伤害整个社会。

集体主义,通过抑制这些市场发现的过程,并阻碍这些发现的应用,最终束缚了企业家的手脚,并阻碍他们提供质优价廉的商品和服务。

那么为什么,学术界、国际组织、经济学理论和政治界,会妖魔化这样一个经济系统。它不仅让世界上90%的人摆脱了极端贫困,并且一直在加速这个过程,而且道德上也更正义。

多亏了自由交易的资本主义,我们可以看到,世界正处在有史以来的最好时期。在人类整个历史中,从来没有比今天更加繁荣,对所有人都是如此,更加富裕,也更加繁荣和平。

对于那些有更多自由的国家,更多经济自由,更尊重私有产权的国家,比那些受压迫更多的国家富裕12倍。自由国家中收入最少的10%的群体,比受压迫国家中90%的人都生活的更好。

受压迫国家的贫困率是自由国家的25倍,极端贫困率是50倍,自由国家人的寿命比强迫性国家的人长约25%。

那么,当我们在谈论“自由意志主义”时,我们在说什么?

让我来引用一下阿根廷最伟大的自由权威,阿尔贝托·贝内加斯·林奇教授的话,他说,「自由意志主义,是对生命的无限尊重,基于互不侵犯原则,捍卫生命权、自由的权利和财产权。

其基本制度是私有财产,免于国家干预的自由市场,自由竞争、劳动分工和社会合作。成功的获得,只能通过给他人提供更好的产品,或者更优惠的价格。

换句话说,资本家和成功的商人,是社会的福音。他们绝非在剥夺了他人的财富,而是在为大众福祉做贡献。归根结底,成功的企业家是一个英雄。

而这就是我们将在阿根廷倡导的模式,一种基于“自由意志主义”的模式,捍卫生命、自由和财产。现在,如果企业资本主义和经济自由已被证明是消除世界贫困的有力武器,而我们正处于人类历史上的最好时期。

那么值得一问的是,为什么我会说西方正处于危险之中?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这些国家中,本应捍卫自由市场和私有财产以及其他自由意志主义的某些政府和经济部门,有些是出于某些理论框架的错误,或者出于对权力的贪婪,却正在破坏自由意志主义的基础,为社会主义敞开大门。

这将会置我们于贫穷、苦难和停滞。我们永远不能忘记,社会主义不管在哪里,总是导致贫困。所有尝试过的国家都失败了,它在经济上、社会上和文化上都失败了,并且导致了大量人类的死亡。

西方今天的根本问题不仅在于我们需要对付那些人,柏林墙倒掉之后,即便有了压倒性的经验证据,还在倡导导致贫困的社会主义那些人,我们自己的领导者,我们的领导人、思想家和学者,他们被错误的理论框架所误导,破坏了给我们带来历史上最大规模财富扩张和繁荣的制度基础。

我这里所指的理论框架是新古典经济学理论,它设计了一套工具,有意或无意,最终带来了国家干预、社会主义和社会退化。

新古典经济学的问题在于,他们所钟爱的模型并不符合现实,所以,他们将错误归咎于所谓的市场失灵,而不是重新审视模型的前提,或者以所谓的市场失灵为借口引入监管,而这只会扭曲价格体系,妨碍经济计算,因此也就会阻碍储蓄、投资和经济增长。

这个问题主要在于,即便是所谓的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也不理解市场是什么,因为如果他们真的理解什么市场,很快就会发现从来就没有什么市场失灵。

市场并不仅仅是描述供求曲线的图表,市场是一种社会合作的机制,在这里你可以自愿交换所有权。因此,根据这个定义,讨论市场失灵就是一个悖论。

从来就没有什么市场失灵,市场失灵的唯一情形就是出现了强迫,而一般能够实施强迫的就只有国家,因为它垄断了暴力执法权。

因此,如果有人认为市场失灵了,我建议他们检查一下是否与国家干预有关,如果他们发现并非如此,我建议他们再检查一遍,因为很显然有错误。

从来就没有什么市场失灵,一个所谓市场失灵的例子是新古典主义者所谓的经济中的集中结构。然而,如果没有规模收益递增,也就是经济中的集中结构,我们就无法解释自1800年以来的经济增长,这不是很有趣吗?

自1800年以来,世界人口增长了八九倍,而人均GDP仍然增长了15倍,这将极端贫困从95%降至5%。然而,不断增长的回报就会涉及到经济的集中结构,我们称之为垄断。

那么,为什么创造了这么多福祉的东西,却被新古典主义理论称之为市场失灵呢?新古典经济学家们应该打破常规,当模型失败时,不应该迁怒于现实,而是应该改变模型。

新古典经济学模型面临的困境是,他们寄希望于,通过攻击所谓的市场失灵来完善市场的功能。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仅为社会主义打开了大门,还阻碍了经济增长。

比如,对垄断的监管,破坏它们的利润和增长的收益回报,这自然会破坏经济的增长。换句话说,每当你想要纠正一个所谓的市场失灵时,由于不了解市场是什么,或者因为沉迷于一个失败的模型,你就在为社会主义打开大门,并将使人们陷入贫困。

然而,面对国家干预有害的理论证明以及事实证据,情况本不应如此。集体主义主义者提出的解决方案,不是更多的自由,而是更严格的监管。

这导致了监管的不断盘旋加码,直到我们所有人都更穷。而我们所有人的生活,却都取决于豪华办公室的官僚们。

鉴于集体主义模式的惨败,以及自由世界无可否认的进步,Socialist 被迫改变了他们的计划。他们抛弃了,基于经济体系的阶级斗争,转而瞄准其他所谓的社会矛盾。

而这些矛盾对社会生活和经济增长同样有害,这其中首当其冲的是,荒谬的关于非自然男女的性别之争。

而自由意志主义已经提供了性别之间的平等,我们信仰的基石是,所有人生而平等,我们都拥有造物主赋予的同样不可剥夺的权利,包括生命、自由和所有权。

这种激进的女权主义方案,带来了更多的国家干预,阻碍了经济发展,为那些不创造任何价值的官僚提供了工作,比如致力于推广它们的国际组织或妇女部门。

Socialists 提出的另一个冲突是,人与自然之间的矛盾。他们声称,我们人类破坏了地球,所以应该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地球。甚至,他们主张人口控制机制,或者更血腥的堕胎方案。

不幸的是,这些有害的想法,已经有了很多的拥趸。新 Marxists 已经成功渗透进了西方常识。他们通过占据媒体、文化、大学和国际组织,来实现这一目标。

国际组织可能是情况最严重的,因为这些机构是多边国家组织,它们在国家政治和经济决策上,有巨大的影响力。

幸运的是,我们越来越多的人敢于发声。因为我们看到,如果我们不果断对抗这些观点,我们唯一的命运,就是增加国家的管制水平,社会主义,贫穷和自由的减少,我们的生活也会因此变得更差。

不幸的是,西方已经开始走上这条道路。我知道暗示西方已经转向社会主义,对许多人来说似乎很荒谬。

但真正荒谬的是,你是否把自己局限于传统经济学所定义的社会主义,认为只有国家拥有生产资料才是社会主义。

这个定义,以我之见,应该按照当前的形势更新了。今天国家不需要直接控制生产资料,就能够控制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通过印钞、债务、补贴,调控利率、价格管控和管制等工具,打着纠正所谓市场失灵的旗号,他们可以控制数以百万计的个人生活和命运。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走到了今天,即便是在很多西方国家,许多被普遍接受的提案,都是集体主义的变种。

无论它们是公开宣称为共产主义,种族主义、纳粹、社会主义者、社民主义者、国家社会主义者、民主基督教、新保守主义、进步主义、民粹主义、民族主义还是全球主义等等。

它们都没有本质区别,他们都声称,国家应该操控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们所信奉的模式,与那个让人类取得史无前例进步的模式相反。

我们今天来到这里,是邀请其他西方国家重回繁荣之路。经济自由、有限政府、对私有财产的无限尊重,是经济增长的必备要素。而集体主义会导致贫困绝非虚言,也非不可避免的命运。

这是我们阿根廷人非常了解的事实,我们经历过这一切,我们的经历正如我之前所说,自从我们放弃让我们富裕的自由模式以来,我们就坠入一个不断下降的恶性循环,我们每天都在变得越来越穷。

所以这就是我们所经历的,我在这里警告你们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如果那些通过自由变得富裕的西方国家,继续走这条通往奴役之路,阿根廷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无论你多么富有,或者拥有多少自然资源,或者拥有多少技术熟练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或者中央银行里有多少金条,如果采取了阻碍自由市场运作、自由竞争、自由价格体系的措施,如果你阻碍贸易,如果你侵犯私有财产,那么,就会注定贫困。

所以,最后我想说几句。

所有在座的商界人士,以及那些没有亲临现场,却在世界各地关注我们的人,不要被吓倒。不要被那些政治阶层或依赖国家的寄生虫所吓倒,不要向政治阶层妥协,他们只想掌握权力并保留特权。

你们是社会的福音,你们是真正的英雄,你们是我们所见到的,历史繁荣的伟大缔造者。

不要听别人瞎说,你的雄心壮志是不道德的。如果你赚钱了,是因为你提供了质优价廉的产品,从而对普遍福祉做出了贡献。

不要任凭国家摆布,国家不是解决方案,国家就是问题本身,你们才是这个故事的真正主角。

请放心,从今天起,阿根廷是你坚定的无条件盟友。

非常感谢。

自由万岁,TMD。

米莱(Javier Milei)

达沃斯2024世界经济论坛

2024年01月17日


注释:

1.本文翻译过程中参考了风灵老师第一时间翻译的中文,并在制作视频时也使用了风灵老师公号提供的视频(无中文字幕),特此致谢。

2.本译稿并非照搬原有译稿,而是做了大量必要的改动,并更正了几处明显的错误。

3.原译稿几处明显错误如下:

1)libertarianism,现在通常翻译为“自由意志主义”或“自由至上主义”,而原译稿中的“自由主义”(liberalism)已经被西方人士挪用,并赋予了与自由完全背道而驰的含义,所以现在真正的自由意志主义者都不会说自己是“自由主义者”,因为自由主义的那些主张与自由无关,相反是在侵害自由。

2)中文没有“公元0年”这样的用法,虽然米莱在演讲中用的英文是 year zero。公元纪年法将公元1年作为起点,主要是受到基督教的影响,以耶稣的诞生作为分界点来计算的,在耶稣诞生之前的时间被称为公元前,而在其诞生之后的时间则被称为公元。B.C.(Before Christ)表示公元前,A.D.(Anno Domini)表示公元后。

3)Creator,大部分时候是创造者,但是在这句话,“所有人生而平等,我们都拥有造物主赋予的同样不可剥夺的权利”,这里应该是引用美国独立宣言中的一段名言,所以应译为“造物主”而不是“创造者”。We hold these truths to be self-evident,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that they are endowed by their Creator with certain unalienable rights, that they are among these are life, 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4.水平有限,翻译肯定还有不当和疏漏之处,欢迎批评指正。

5.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奥派经济学 & 张是之的字留地

6.翻译制作的视频发在视频号:财经张是之

7.感谢读完,翻译不易,欢迎传播,烦请保留完整信息。

西元2025年1月23日在达沃斯的演说(西汉对译)

Jorgeshen 豪森

以下西文源自阿根廷总统府网站,中译文是本人所为供参考。

Discurso del Presidente de la Nación, Javier Milei, desde el Foro de Davos, Suiza

Jueves 23 de enero de 2025

2025年1月23日星期四

Buenos días a todos. Cuánto ha cambiado en tan poco tiempo. Hace un año me paré aquí frente a ustedes en soledad y dije algunas verdades sobre el estado del mundo occidental que fueron recibidas con cierta sorpresa y estupor por buena parte del establishment político, económico y mediático de Occidente. Y debo reconocer que, en algún sentido, lo comprendo. Un presidente de un país que, producto del fracaso económico sistemático por más de 100 años, producto de haber tomado posturas pusilánimes en los grandes conflictos globales, y producto de habernos cerrado al comercio, había perdido prácticamente toda relevancia internacional con el correr de los años. Un presidente de ese país se para en este estrado y le dice al mundo entero que están equivocados, que se dirigen al fracaso, que Occidente se ha desviado y que debe ser reencauzado.

大家上午好!如此短的时间发生了如此多的变化!一年前,我孤单站在这里你们的面前,就西方世界现状讲了某些真相,西方世界的大部分政治、经济和媒体权势集团对此反应感到有些意外和震惊。对此我得承认,我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一个国家的总统,这个国家是百年多来经济系统性失败的产物,在全球巨大冲突中采取了卑怯姿态的产物,拒绝贸易的产物,随着时间地迁移实际上早已丧失了所有国际意义。站在这个讲台的这个国家的总统,向全世界说你们多错了,你们在走向失败,西方已走入歧途,西方应该重新回到正道。

Un presidente de ese país, Argentina, que no era político, que no tenía apoyo legislativo, que no tenía apoyo de gobernadores ni de empresarios ni de grupos mediáticos. En ese discurso, aquí, parado frente a ustedes, les dije que era el comienzo de una nueva Argentina, que Argentina había estado infectada de 社会主义o por demasiado tiempo y que con nosotros iba a volver a abrazar la ideas de la libertad; un modelo que nosotros resumimos en la defensa de la vida, la libertad y la propiedad privada.

这个国家阿根廷的总统,他不是政治家,没有议会支持,即无省长和企业家的支持,也无媒体集团作为后盾。在那次演说中,在这里面对您们,向你们说,一个新阿根廷的开端,阿根廷受社会主义的侵染已太久,我们将重新拥抱自由的思想,回到我们承诺的捍卫生命、自由和私有财产的模式。

Y también les dije que, en algún sentido, la Argentina era el fantasma de las navidades futuras de Occidente porque ya habíamos vivido todo lo que ustedes estaban viviendo y ya sabíamos cómo terminaba. Un año después, debo voy a decir que ya no me siento tan solo, no me siento tan solo porque el mundo ha abrazado a la Argentina. Argentina se ha convertido en ejemplo mundial de responsabilidad fiscal, de compromiso con nuestras obligaciones, de cómo terminar con el problema de la inflación y también de una nueva forma de hacer política, que consiste en decirle la verdad a la gente en la cara y confiar en que la gente entenderá.

我也对你们说过,阿根廷在一定意义上是西方未来再生幽灵,因为我们已经历了所有你们正在经历的,我们已知道如何收场。一年之后,我得告诉你们,我已不感到如此孤单,因为世界拥抱了阿根廷。阿根廷已成为财政担责、履行债务承诺、解决通膨问题的世界榜样,也是从政新方式的世界榜样,这就是当面向人们说出真相,并相信人民理解。

Tampoco me siento solo porque a lo largo de este año he podido encontrar compañeros en esta pelea por las ideas de la libertad en todos los rincones del planeta. Desde el maravilloso Elon Musk hasta la feroz dama italiana, mi querida amiga, Giorgia Meloni; desde Bukele en El Salvador hasta Víctor Orbán en Hungría; desde Benjamín Netanyahu en Israel, hasta Donald Trump en Estados Unidos. Lentamente se ha ido formando una alianza internacional de todas aquellas naciones que queremos ser libres y que creemos en las ideas de la libertad.

我不再感到孤单,也是因为这一年来,在这场世界到处为自由而战之中,我遇到了同伴。从了不起的埃隆·马斯克,到意大利铁娘子我亲爱的朋友乔治亚·梅洛尼;从萨尔瓦多的布克尔,到匈牙利的维克托·奥尔班;从以色列的本雅明·内塔尼亚胡,到美国的唐纳德·特朗普。所有这些国家,我们想成为自由的,我们相信自由的思想,慢慢在形成一个国际联盟。

Y lentamente, lo que parecía una hegemonía absoluta a nivel global de la izquierda woke en la política, en las instituciones educativas, en los medios de comunicación, en organismos supranacionales o en foros como Davos, se ha ido resquebrajando y se empieza a vislumbrar una esperanza para las ideas de la libertad.

觉醒左翼,在政界,在教育机构,在传播媒体,在超国家组织,或在像达沃斯这样的论坛,似乎是全球层面绝对霸权,也在慢慢出现裂缝,自由思想的曙光开始显现。

Hoy vengo aquí a decirles que nuestra batalla no está ganada, que si bien la esperanza ha renacido es nuestro deber moral y nuestra responsabilidad histórica desmantelar el edificio ideológico del wokismo enfermizo. Hasta que no hayamos logrado reconstruir nuestra catedral histórica, hasta que no logremos que la mayoría de los países de Occidente vuelvan a abrazar las ideas de la libertad, hasta que nuestras ideas no sean la moneda común de los pasillos de eventos como este, no podremos bajar los brazos porque, debo decir, foros como este han sido protagonistas y promotores de la agenda siniestra del wokismo que tanto daño le está haciendo a Occidente. Si queremos cambiar, si queremos verdaderamente defender los derechos de los ciudadanos, primero tenemos que empezar por decirles la verdad.

我来到此地是对你们说,我们战斗尚未取胜,尽管希望已再生,我们的道德义务,我们的历史责任,是拆除病态觉醒主义的思想意识大楼。在未取得重建我们的历史权威之前,在未使西方大多数国家重新拥抱自由的思想之前,在我们的思想未成为像这个活动走道的常见之物之前,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撒手不管。因为,我得说,像这个论坛,已成为如此伤害西方的觉醒主义险恶议程的主演和推动者的论坛。如果我们想要变革,如果我们真正想捍卫公民的权利,我们首先要从向公民说真话开始。

Y la verdad es que hay algo profundamente equivocado en las ideas que se han estado promoviendo desde foro como este. Me gustaría tomarme unos minutos, desde este día, para discutir algunas de ellas. Hoy pocas personas niegan que soplan vientos de cambio en occidente. Están quienes se resisten al cambio, está quienes lo aceptan a regañadientes, pero lo aceptan al fin, están los nuevos conversos que aparecen cuando lo ven como inevitable y, por último, estamos quienes hemos luchado toda una vida por su advenimiento.

真话是,像在这个论坛上宣扬的思想,有些是非常错的。今天我想占用几分钟来谈谈某些思想。如今很少人拒绝在西方吹起变革之风。有些人抵制变革,有些人勉勉强强接受变革但最终接收变革,有些人是新的信仰改变者,他们看到变革为不可避免时显身,最后我们这些人,为迎接变革来临终生奋斗。

Cada uno de ustedes sabrá en qué grupo se reconoce, seguramente haya un poco de cada uno en este auditorio, pero todos reconocerán, seguramente, que el tiempo de cambio está tocando la puerta. Los momentos de cambio histórico tienen una particularidad: son tiempos donde las fórmulas que estuvieron vigentes por décadas se agotan, las maneras consideradas únicas de hacer las cosas dejan de tener sentido y lo que para muchos eran verdades incuestionables son, finalmente, puestas en duda. Son momentos donde las reglas se reescriben y por eso son tiempos que recompensan a quienes tienen el coraje para tomar riesgos.

你们每位会知道自己认为属于哪个群体,在本会场肯定每个群体都有一点,但肯定所有人都将意识到,变革时代在敲门。历史性变革时刻有一特点:现在是几十年有效定式耗尽的时刻,做事情唯一所考虑的方式不再有意义,对许多人是真理的的,毫无疑问最终将受质疑。重写规则现在是时候,因此,现在是奖励有勇气冒险的人的时刻。

Pero buena parte del mundo libre aún prefiere el confort de lo conocido, aunque sea el camino equivocado e insiste en aplicar las recetas del fracaso. Y el gran yunque que aparece como denominador común en los países e instituciones que están fracasando es el virus mental de la ideología woke. Esta es la gran epidemia de nuestra época que debe ser curada, es el cáncer que hay que extirpar.

然而自由世界大部分仍偏好所熟悉的舒适,即便路径是错的,仍坚持使用失败的处方。遭遇失败的国家或机构,作为共同点出现的重要基础是,觉醒意识的思想病毒。它是我们时代应医治的大病疫,是要根除的癌症。

Esta ideología ha colonizado las instituciones más importantes del mundo, desde los partidos y Estados de los países libres de Occidente, hasta las organizaciones de gobernanza global, pasando por instituciones no gubernamentales, universidades y medios de comunicación, como también ha marcado el curso de la conversación global durante las últimas décadas. Hasta que no saquemos esta ideología aberrante de nuestra cultura, nuestras instituciones y nuestras leyes, la civilización occidental e incluso la especie humana no logrará retornar la senda del progreso que demanda nuestro espíritu pionero.

这种意识形态在世界最重要的机构里繁殖,从自由世界国家的政党和国家,到全球治理的组织,通过非政府组织、大学、媒体,也就像近几十年划定全球讨论的进程。不从我们的文化、机构和法律中清除这种异端思想意识之前,西方文明甚至人类就不能获得重新返回我们开拓精神要求的进步之路。

Es indispensable romper estas cadenas ideológicas si queremos dar un paso a una nueva era dorada. Por eso, hoy quiero dedicarle unos minutos a destruir esas cadenas, pero primero hablemos de aquello por lo que estamos luchando. Occidente representa el pico de la especie humana, la tierra fértil de su herencia grecorromana y sus valores judeocristianos plantaron las semillas de algo inédito en la historia. Tras imponerse de manera definitiva sobre el absolutismo (CORTE EN EL AUDIO), una nueva era en la existencia humana. Dentro de ese nuevo marco moral y filosófico que ponía la libertad individual por encima del capricho del tirano. Occidente pudo dar rienda suelta a la capacidad creativa del hombre, dando inicio un proceso de generación de riqueza nunca antes visto.

如果我们要想向一个新的黄金时代迈出一步,就必须打碎这一思想意识锁链枷锁。为此,我想用几分钟向你们谈谈摧毁这一锁链枷锁。但首先我们要讲讲我们正在努力的。西方代表人类的巅峰,其希腊罗马遗产和犹太基督教的价值观的肥沃土地历史上播下了从未知道的种子。在最终将强加于绝对主义之后(声音中断),人类存在史上一个新的时代。在这一新的道德和哲学框架内,将个人自由置于暴君的任性之上。西方能释放出人的创造力,产生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创造财富的进程。

Los datos hablan por sí solo, hasta el año 1800 el PBI per cápita del mundo se mantuvo prácticamente constante. Sin embargo, a partir del siglo XIX y gracias a la Revolución Industrial, el PBI per cápita se multiplicó por 20; sacando de la pobreza al 90% de la población mundial aun cuando la población se multiplicó por ocho veces. Esto solo fue posible gracias a una convergencia de valores fundamentales, el respeto a la vida, la libertad y la propiedad que hicieron posible el libre comercio, la libertad de expresión, la libertad religiosa y el resto de los pilares de la civilización occidental.

数据本身就能说明。1800年前,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基本保持不变。但从19世纪起,由于工业革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增加了二十倍,那时世界人口增加八倍,世界人口的90%摆脱了贫困。由于基本价值观、尊重生命、自由和所有权的汇聚,这才使得自由贸易、言论自由、宗教自由和西方文明其他支柱才成为可能。

Sumado a esto, nuestro espíritu a fáustico, inventivo, explorador, pionero, que siempre está poniendo a prueba los límites de lo posible. Espíritu pionero que hoy se ve representado entre otros por mi querido amigo Elon Musk, que injustamente ha sido vilipendiado por el wokismo, en las últimas horas, por un inocente gesto que lo único que significa es su (inaudible) y gratitud con la gente. En resumen, inventamos el capitalismo a base de ahorro, inversión, trabajo, reinversión y trabajo duro. Logramos que cada trabajador pudiera multiplicar por 10, por 100 o porque no hasta por 1000 su productividad, venciendo así a la trampa malthusiana. Sin embargo, en algún momento del siglo XX perdimos el rumbo y los principios liberales que nos habían hecho libres y prósperos fueron traicionados.

除此之外,我们追求无限、创造、探索、开拓的精神,不断试验可能的极限。开拓精神,我亲密朋友埃隆·马斯克所代表的,他不公正地遭受到觉醒主义的侮辱,前几个小时,因一个无辜动作,仅仅是意味着其_(听不清)_向人群的感谢。总之,我们基于储蓄、投资、劳动、再投资和艰苦奋斗创造了资本主义。我们取得了每位劳动者的生产率能十倍或百倍的增加,他们的生产率为什么不能成千倍的增加战胜马尔萨斯陷阱?!仅管如此,在20世纪的某个时刻,我们迷失了方向,背叛了曾经使我们成为自由和繁荣的自由原则。

Una nueva clase política, amparada por ideologías de corte colectivistas, y aprovechando momentos de crisis, vio una oportunidad perfecta para acumular poder. Toda la riqueza creada por el capitalismo hasta ese momento y en el futuro sería redistribuida bajo algún esquema de planificación centralizada, donde el puntapié inicial a un proceso cuyas nefastas consecuencias estamos padeciendo hoy mismo. Impulsando una agenda socialista, pero insidiosamente operando dentro del paradigma liberal, esta nueva clase política desvirtuó los valores del liberalismo. Así, reemplazaron libertad por liberación, utilizando el poder coercitivo del Estado para distribuir la riqueza creada por el capitalismo. Su justificación fue la siniestra, injusta y aberrante idea de la justicia social, complementada por entramados teóricos marxistas cuyo fin era liberar al individuo de sus necesidades. Y en el fondo de este nuevo esquema de valores, la premisa fundamental de la que igualdad ante la ley no es suficiente, ya que existen injusticias de bases ocultas que deben ser rectificadas, lo cual representa una mina de oro para burócratas con aspiraciones de omnipotencia.

一个新政治阶级,受集体主义王室思想意识的庇护,利用危机之际,看到了累积权力的极佳机会。到那时和未来所有资本主义创造的财富,要在集权计划某种纲领下被再分配,那里一脚,开始了一个进程,其不幸后果如今我们还在承受,推动了社会主义的日程,但阴险地在自由范式内运行,这一新政治阶级变质了自由主义的价值观。就这样以解放取代了自由,使用国家强制力来分配资本主义创造的财富。他们理由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框架社会公正这一邪恶、不公正和反常的思想,其目的是将人从需要中解放。这一新价值观纲要的实质中法律面前平等的基本前提是不够的,因为存在隐藏的基础不公正需要纠正,对具有全能愿望的官僚意味着这是一座金矿。

En esto consiste fundamentalmente el wokismo, es el resultado de la inversión de los valores occidentales, cada uno de los pilares de nuestra civilización fue cambiado por una versión distorsionada de sí mismo mediante la introducción de diversos mecanismos de su versión cultural. De los derechos negativos a la vida, la libertad y a la propiedad, pasamos a una cantidad artificialmente infinita de derechos positivos. Primero fue la educación, luego la vivienda y, a partir de allí, cosas irrisorias como el acceso a Internet, la televisación del fútbol, el teatro, los tratamientos estéticos y un sinfín más de deseos que se transformaron en derechos humanos fundamentales, derechos que, por supuesto, alguien tiene que pagar.

觉醒主义基本就是这些,是颠覆西方价值观的结果,我们文明每个支柱,通过引进其文化版本的不同机制,被失真的版本改变。我经历了从对生命权、自由权和财产权的否定,到对一大堆人为无限权利的肯定。首先是教育权,然后是住房权,从此,可笑事情,像上网、足球电视、戏剧、美容、没完没了的愿望,将愿望变为人的基本权利,而权利,当然要有人为其支付。

Y que sólo pueden ser garantizados mediante la expansión infinita del aberrante Estado. En otras palabras, del concepto de libertad como protección fundamental del individuo frente a la intervención del tirano, pasamos al concepto de liberación mediante la intervención del Estado. Sobre esta base fue construido el wokismo, un régimen de pensamiento único, sostenido por distintas instituciones cuyo propósito es penalizar el disenso, feminismo, diversidad, inclusión, equidad, inmigración, aborto, ecologismo, ideología de género, entre otros, son cabezas de una misma criatura cuyo fin es justificar el avance del Estado mediante la apropiación y distorsión de causas nobles.

而只有通过畸变国家的无限扩张才能得到保障。换句话说,我们从自由观念作为个人抵御暴君干预的基本保护,过渡到通过国家干预的解放观念。觉醒主义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这种单一思想体系,靠不同的制度支撑,其目的是惩罚异议。女权主义、多样性、包含性、平等性、移民、堕胎、生态主义、性别意识等等,是同一婴儿的多个脑袋,其目的是通过剥夺和扭曲明显的因果关系求证国家的进步。

Veamos algunas. El feminismo radical es una distorsión del concepto de igualdad y aún en su versión más benévola es redundante, ya que la igualdad ante la ley ya existe en Occidente. Todo lo demás es búsqueda de privilegios, que es lo que el feminismo radical realmente pretende, poniendo a una mitad de la población en contra de la otra cuando deberían estar del mismo lado. Llegamos, incluso, al punto de normalizar que muchos países supuestamente civilizados si uno mata a la mujer se llama femicidio, y eso conlleva una pena más grave que si uno mata a un hombre solo por el sexo de la víctima.

让我们看看某些例子。激进女权主义是对平等观念的扭曲,即便其最仁慈版本也是多余的,因为在西方法律面前平等早已存在。其他一切是谋求特权,这是激进女权主义的真正想谋求的,用人口的一半对立人口的另一半,他们本应是在同一边的。我们规范化甚至到了这种地步,在许多所谓文明的国家,如果杀害一位女性,称之为杀戮女性,刑罚比杀害一位男士更重,仅仅因为女受害者的性别。

Legalizando, de hecho, que la vida de una mujer vale más que la de un hombre, enarbolando la bandera de la brecha salarial de género, pero cuando uno mira los datos es evidente que no hay desigualdad para una misma tarea, sino que la mayoría de los hombres tienden a profesiones mejor pagas que la mayoría de las mujeres. Sin embargo, no se quejan de que la mayoría de los presos son hombres, ni que la mayoría de los plomeros son hombres, ni que la mayoría de las víctimas de robo o asesinato son hombres y ni que hablar de la mayoría de las personas que murieron en guerras.

事实上将一位女士的生命比一位男士的生命更值钱法定化,举起性别工资差别的旗帜,但是如果一个人看看数据,很明显对于同一工作不存在不平等,而是大部分男人比大部分女士更倾向于高薪职业。尽管如此,从不抱怨大部分囚犯是男士,也不抱怨大部分水管工是男士,也不抱怨被盗被杀的受害者大部分是男士,也不讲死在战争中的人大部分。

Pero si uno plantea estas cuestiones, desde los medios de comunicación o incluso desde este foro, nos tildan de misóginos solo por el hecho de defender un principio elemental de la democracia moderna y el Estado de derecho, que es la igualdad ante la ley y los datos. El wokismo, además, se manifiesta en el siniestro ecologismo radical y la bandera de cambio climático. Conservar nuestro planeta para las futuras generaciones es cuestión de sentido común, nadie quiere vivir en un basurero. Pero nuevamente el wokismo se la arregló para pervertir esa idea elemental de preservar el medio ambiente para el disfrute de los seres humanos, pasamos un ambientalismo fanático donde los seres humanos somos un cáncer que debe ser eliminado, y el desarrollo económico poco menos que un crimen contra la naturaleza.

然而如果某人提出这些问题,从传播媒体或甚至从这个论坛,指责我们厌恶女人,仅仅因为捍卫现代民主和法治国家的一项基本原则,这就是法律和数据面前人人平等。觉醒主义,也反映在激进邪恶的生态主义,气候变化旗帜上。为后代保护地球是常理,没有人想生活在垃圾箱里。但是觉醒主义又将此处理为篡改保护环境这一基本思想为人类享受,我们在经历一个狂热的环境主义,之中人类成为应消除的癌症,而经济发展不亚于是对自然的犯罪。

Sin embargo, cuando uno argumenta que la Tierra ha tenido ya cinco ciclos de cambios bruscos de temperatura y que en cuatro de ellos el hombre ni existía, nos tildan de terraplanistas para desacreditar nuestras ideas, sin importar que la ciencia y los datos estén de nuestro lado. No es casualidad que estos mismos sean los principales promotores de la agenda sanguinaria y asesina del aborto, una agenda diseñada a partir de las premisas malthusianas de que la superpoblación va a destruir a la Tierra y, por lo tanto, debemos implementar algún mecanismo de control poblacional. De hecho, esto ha sido ya adoptado al extremo que hoy en el planeta se está empezando a convertir en un problema la tasa de crecimiento de la población.

然而,如果有人辩解说,地球已有五个温度激烈变动周期,之中四个周期人都没有,指责我们是地平论者来诋毁我们的思想。不管科学和数据在我们一边。并非偶然,这些人同样也是堕胎血腥杀害议程的主要推手,这一从马尔歇斯预言起设计的议程,超人类将损害地球,因此我们应实施某种人口控制的机制。事实上,这机制采用到了极点,如今地球将人口增长率变为一个问题。

Vaya tarea que se mandaron con estas aberraciones del aborto. Desde estos foros se promueve la agenda LGBT, queriendo imponernos que las mujeres son hombres y los hombres son mujeres sólo si así se autoperciben y nada dicen de cuando un hombre se disfraza de mujer y mata a su rival en un ring de boxeo o cuando un preso alega ser mujer y termina violando a cuanta mujer se le cruce por delante en la prisión.

堕胎这些蠢行就够你忙得!从这些论坛推广彩虹族的议程,想强加我们,如果自我感觉这样,女士就是男士,男士就是女士;如果男士装扮成女士并在拳击比赛中打死对手,或一个囚犯辩称是女士结果在监狱里强暴了对他争吵的多少妇女,却哑口不言。

Sin ir más lejos, hace pocas semanas fue noticia en todo el mundo el caso de dos americanos homosexuales que, enarbolando la bandera de la diversidad sexual, y fueron condenados a cien años de prisión por abusar y filmar a sus hijos adoptivos durante más de dos años. Quiero ser claro que cuando digo abusos no es un eufemismo, porque en sus versiones más extremas la ideología de género constituye lisa y llanamente abuso infantil. Son pedófilos, por lo tanto, quiero saber quién avala esos comportamientos.

不说远的,前几周有一则消息传遍全世界,两位同性恋者,高举性多元旗帜,因虐待其养子拍成影视长达两年之久,被判百年徒刑。我想讲得清楚,如果我说的虐待不是一种委婉修词,因为在其最极端版本中,性别选择的思想意识完完全全是虐待儿童。他们是恋童癖者,因此,我想知道是谁在支持他们的行为。

Están dañando irreversiblemente a niños sanos mediante tratamientos hormonales y mutilaciones, como si un menor de cinco años pudiera prestar su consentimiento a semejante cosa. Y si ocurriera que su familia no está de acuerdo, siempre habrá agentes del Estado dispuestos a interceder en favor de lo que ellos llaman el interés del menor. Créanme que los escandalosos experimentos que hoy se realizan en nombre de esta ideología criminal serán condenados y comparados con aquellos ocurridos durante las épocas más oscuras de nuestra historia. Y cubriendo esta multitud de prácticas abyectas está el eterno victimismo siempre dispuesto a disparar acusaciones de homofobia o transfobia y otros inventos cuyo único propósito es intentar callar a quienes denuncian este escándalo del que las autoridades nacionales e internacionales son cómplices.

他们通过荷尔蒙治疗和伤残不可逆转地在伤害健康儿童,仿佛一个五岁小孩可以同意那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其家庭不同意,总会有国家官员出面干预,支持他们称之为小孩的利益。请相信我,如今以罪恶思想意识的名义施行不道德的试验要受到惩罚,是可以和我们历史上最黑暗的时代所发生相比的。隐藏这一大堆卑鄙做法,是永恒的伤害,一直在指控同性恋恐惧症或跨性别恐惧症和其他发明,其唯一目的是要让那些揭发这一丑行的人闭嘴,国内和国际当局是这些丑行的帮凶。

Por otro lado, en nuestras empresas, instituciones públicas y casas de estudios el mérito fue dejado de lado por la doctrina de la diversidad, que implica un retroceso hacia los sistemas nobiliarios de antaño. Se inventan cupos para cuántas minorías se les ocurra a los políticos, que lo único que hacen es atentar contra la excelencia de esas instituciones. El wokismo también ha distorsionado la causa de la inmigración, la libre circulación de bienes y personas están en los fundamentos del liberalismo, lo sabemos bien, Argentina y los Estados Unidos y muchos otros países se hicieron grandes por aquellos inmigrantes que dejaron sus tierras de origen en busca de nuevas oportunidades.

另一方面,多样性理论造成我们企业、公共机关、学校将表现扔在一边,这意味着向从前的贵族制度倒退。发明出给一些少数人配额,对政客也如此,他们唯一针对的就是反对这些机构单位的杰出。觉醒主义也扰乱了移民起因。商品和人员的自由流动是自由主义的基础,我们清楚这一点,阿根廷、美国和许多其他国家因那些为寻找新的机会放弃其故乡的移民而变得伟大。

Sin embargo, de intentar atraer el talento extranjero para promover el desarrollo hemos pasado a la inmigración masiva motivada no desde el interés nacional sino desde la culpa. Como Occidente es la supuesta causa de todos los males de la historia, debe redimirse abriendo sus fronteras a todo el mundo, culminando necesariamente en una colonización inversa, que se asemeja al suicidio colectivo.

尽管如此,我们经历了从吸引外国人才来推动发展到大规模移民,其动机不是出于国家利益而是其过错。因为西方是历史所有弊端的所谓原因,应该向全世界开放其边界,必然结果是倒向殖民化,好比集体自杀。

Así es como vemos hoy en las imágenes de hordas de inmigrantes que abusan, violan o matan a ciudadanos europeos que solo cometieron el pecado de no haber adherido a una religión en particular. Pero cuando uno cuestiona estas situaciones es tildado de racista, xenófobo o nazi. El wokismo ha calado tan profundamente en nuestras sociedades, promovido por instituciones como esta, que se ha llegado incluso a cuestionar la idea misma de sexo a través de la nefasta ideología de género.

我们今天所见到的移民暴民的的形象,虐待、强暴或杀害欧洲的公民,他们仅仅是犯了不接受特别宗教的罪过。但是,如果一人对这种状况质疑,就被指责为种族主义者、排外主义者或纳粹。觉醒主义受制度推动已如此深深扎根于我们的社会,甚至以至通过有害的性别选择思想意识来质疑性别本身的思想。

Esto ha derivado todavía mayor intervención estatal mediante legislación absurda como el que el Estado tiene que financiar hormonas y cirugías millonarias para cumplir con la autopercepción de ciertos individuos. Recién hoy estamos viendo los efectos de toda una generación que mutiló su cuerpo, promovidos por una cultura de la relatividad sexual que tendrá que pasar su vida entera en tratamientos psiquiátricos para afrontar lo que se hicieron, pero nadie nada dice de estas cuestiones. No solo eso, también han sometido a la inmensa mayoría a ser esclavos de las equivocadas autopercepciones de una diminuta mayoría y, además, el wokismo pretende secuestrar a nuestro futuro.

这导致更大的国家干预,通过荒谬立法,如国家应资助荷尔蒙和百万手术来实现一些个人的自我感觉。今天我们正在看到伤残自己身体的整个一代的后果,他们受到性别相对性文化的推动,为面对自己所做的,终生将经历心理治疗,但对这些问题任何人什么也不说。不仅仅如此,他们将绝大多数人变成为自我感受错误的不小多数的奴隶,觉醒主义想绑架我们的未来。

Porque al dominar las cátedras de las universidades más prestigiosas del mundo está formando las élites de nuestros países para impugnar y negar la cultura, las ideas y los valores que nos hicieron grandes, lesionando aún más nuestro tejido social. ¿Qué nos queda para el futuro si estamos enseñándoles a nuestros jóvenes a sentir vergüenza por nuestro pasado? Todo esto se incubó y desarrolló de forma cada vez más notoria durante las últimas décadas, después de la caída del Muro de Berlín, curiosamente los países libres se empezaron a autodestruir cuando se quedaron sin adversarios por derrotar. La paz nos volvió débiles, fuimos derrotados por nuestra propia complacencia. Todas estas y otras aberraciones, que por cuestiones de tiempo no podemos enumerar, son las que hoy amenazan a Occidente y son, lamentablemente, las creencias que instituciones como esta han promovido durante cuarenta años. Aquí nadie se puede hacer el inocente. Le han rendido culto por décadas a una ideología siniestra y asesina como si se tratara de un becerro de oro y han movido cielo y tierra para imponerla sobre la humanidad.

因为,控制世界最著名大学的教授们的时候,是在培养我们国家精英来质疑拒绝使我们伟大的文化、思想和价值观,更是损害我们的社会结构。如果我们教导我们的青年人为我们的过去感到羞耻,未来给我们将留下什么?所有这一切在柏林墙倒塌后的最近几十年极其明显地孵化培育,很明显,当没有对手要打倒时,自由国家开始自我摧毁。和平状况使我们虚弱,我们被我们自我高兴打败,所有这些和那些歪门邪道,时间原因不能一一列举,正是这些歪门邪道如今在威胁西方,不幸也是制度在四十年期间在推动的信仰。这里没有人能是无辜的,对一种有害伤人的思想意识崇拜了几十年,就像对待一座金牛犊,感动天地强加给人类。(译注:金牛犊是当摩西上西乃山领受十诫时,以色列人制造的一尊偶像。根据希伯来圣经的记载,金牛犊是亚伦制造,以取悦以色列人。)

Esta misma organización y también los organismos supranacionales más influyentes han sido ideólogos de esta barbarie. Los organismos multilaterales de crédito han sido un brazo extorsivo y muchos estados nacionales, y en particular la Unión Europea, han sido y son un brazo armado. O acaso en Reino Unido hoy mismo no están encarcelando a ciudadanos por revelar crímenes aberrantes, realmente espantosos, cometidos por migrantes musulmanes que el gobierno quiere ocultar.

这个同一组织和也有最具最影响力的超国家组织,是这一残暴的思想推手。信贷多边组织是勒索帮手,不少民族国家特别是欧盟曾是和现在是武装团伙,难道不是在英国今天也在监禁揭露背弃常规的穆斯林移民犯下的政府想掩盖的罪行的公民?!真是令人恐惧。

O acaso los burócratas de Bruselas no suspendieron las elecciones de Rumanía simplemente porque no les gustó qué partido había ganado. Frente a cada una de estas discusiones, el wokismo intenta desacreditar a quienes cuestionen estas cosas, primero etiquetándonos para luego censurarnos, si somos blancos debe ser racista, si sos hombre debes ser misógino o miembro del patriarcado, si sos rico debes ser un cruel capitalista, si sos heterosexual debes ser heteronormativo, homofóbico o transfóbico. Para cada cuestionamiento tienen una etiqueta, que luego intentan censurar por vías de facto o de iure.

难道不是布鲁塞尔的官僚在阻碍罗马尼亚的选举仅仅因为不喜欢获胜的党。面对这些情况,觉醒主义企图诋毁对这些事情提出质疑的人,先给我们套上帽子标签,后责骂我们,如果我们是白人,说你也许是种族主义者;如果你是男士,说你也许是厌恶女人的人或拥护父权的成员;如果你是富人,说你也许是残忍的资本家;如果你是异性恋者,说你也许是异性恋、恐同性恋者或改性别恐惧症者。每项质疑,他们给你一个标签,之后企图通过事实或法律途径予以责难。

Porque debajo del discurso de la diversidad y de la democracia y de la tolerancia que dicen esgrimir, lo que en verdad se esconde es el deseo manifiesto de destruir la disonancia, la crítica y en esencia la libertad para seguir sosteniendo un modelo del cual ellos son los principales beneficiarios. O acaso no escuchamos estos días como ciertas autoridades europeas importantes, bastante rojitas, por decirlo de alguna manera, llaman abiertamente a la censura; o que, en realidad, no hay censura, pero sí hay que callar a los que piensan distinto a la ideología woke.

因为在说要利用的多样性、民主和容忍的话语下,真正隐藏的是公开想摧毁不协调和批判精神,实质上是摧毁自由,继续维持他们是主要受惠人的一种模式。难道我们这几天没有听到一些重要的欧洲当局人士,相当红的,以某种方式说出公开呼吁审查,事实上没有审查,而是该让那些与觉醒思想意识想法不同人闭嘴。

¿Y qué clase de sociedad puede resultar del wokismo? Una sociedad que reemplazó el libre intercambio de bienes y servicios por la distribución arbitraria de la riqueza a punta de pistola, reemplazó las comunidades libres por la colectivización forzada, reemplazó el caos creativo del mercado por el orden estéril y esclerótico del 社会主义o. Una sociedad llena de resentimiento, donde hay solo dos tipos de personas, quienes son pagadores netos de impuestos por un lado y quienes son beneficiarios del Estado por otro. Y no me refiero con esto a quienes reciben la subsistencia social porque no tienen para comer, hablo de las corporaciones privilegiadas hablo de los banqueros que fueron rescatados en las crisis subprime, de la mayoría de los medios de comunicación, de los centros de adoctrinamiento disfrazados de universidades, de la burocracia estatal, de los sindicatos, de las organizaciones sociales, de las empresas prebendarias del Estado y de todos los sectores que viven de los impuestos que pagan los que trabajan.

何种社会会出现觉醒主义?一个在枪口下以财富任意分配取代商品和服务自由交换的社会,以强制性集体化取代自由社团,以社会主义的无效和僵硬的秩序取代市场的创造性混乱。一个社会充斥不满情绪的,那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净交税人,另一种是国家受惠人。我用此不是指接收社会救济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吃的,我是指特权公司,我是指在次贷危机中被拯救的银行家们,是指传播媒体,是指装扮成大学的训练培训中心,是指国家官僚,是指工会,是指社会组织,是指国家掏钱的企业,是指靠劳动人支付的税赋生活的的阶层。

Hablo del mundo que describe Ayn Rand en La rebelión de Atlas, que lamentablemente se ha materializado. Un esquema donde el gran ganador es la clase política que se convierte, a su vez, en árbitro y parte interesada de esta repartija. Lo repito: la clase política es árbitro y parte interesada en esta repartija. Y como siempre el que reparte se lleva la mejor parte. Donde por debajo de diferencias cosméticas entre los distintos partidos se comparten intereses, socios, arreglos y un compromiso inalterable con que nada cambie, por eso lo llamó a todos ellos el Partido del Estado. Un sistema que se esconde detrás de discurso bienpensantes donde, según ellos, el mercado falla y son ellos los encargados de solucionar dichas fallas con regulaciones, fuerza y burocracia. Pero no existen las fallas de mercado. Lo repito nuevamente: no existen las fallas de mercado.

我是指安·兰德 (Ayn Rand)在《阿特拉斯耸耸肩》一书中描绘的世界不幸已变成现实。一种模式,那里大赢家是政治阶层,同时变为这一分配的裁判员和当事方。我们重复,政治阶层是这一分配的裁判员和当事方。像往常一样,分配的拿走最好的。那里通过政党间不同装扮共享利润、合伙人和各种安排,以及一个不变承诺:什么都不变。因此称他们所有人为国家党。一种制度隐藏在其良好思维的话语下,那里,根据他们说法,市场缺陷,他们承担解决这些缺陷,使用的是监管、力量和官僚。然而,不存在市场缺陷,我再重复一遍,不存在市场缺陷。

Dado que el mercado es un mecanismo de cooperación social donde se intercambian voluntariamente derecho de propiedad. La supuesta falla de mercado son una contradicción en sus propios términos, lo único que genera esa intervención son nuevas distorsiones del sistema de precios, lo que a su vez entorpece el cálculo económico, el ahorro y la inversión y por ende a la postre terminan generando más pobreza o una maraña inmunda de regulaciones, por ejemplo, como la que existe en Europa, matando el crecimiento económico. Como suelo decir en mis ponencias: “si usted considera que existe una falla de mercado, vaya y revise si no está el Estado metido en el medio, y si encuentra que no haga de nuevo el análisis porque está mal”.

鉴于市场是一种社会合作机制,那里自愿交换所有权。所谓的市场缺陷其本身词语就是矛盾,干预所产生的唯一的是价格机制新混乱,同时阻碍经济核算、储蓄和投资,最后结束产生更多贫困,或一团肮脏的监管措施,正如在欧洲发生的,窒息经济增长。正如我在演说中常说的:“如果你认为存在市场缺陷,去检查是否国家有无参与其中,如果发现没有国家干预,重新分析,因为算错了”。

Por eso mismo como el wokismo no es ni más ni menos que un plan sistemático del partido del Estado para justificar la intervención estatal y el aumento del gasto público, esto quiere decir que nuestra primera cruzada, la más importante si queremos recuperar el occidente del progreso, si queremos construir una nueva época de oro tiene que ser la reducción drástica del tamaño del Estado. No solo en cada uno de nuestros países, sino también la reducción drástica de todos los organismos supranacionales.

正因为如此,就像觉醒主义,不折不扣是国家党的系统性计划,借以证明国家干预和提高国家开支正确,这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恢复进步的西方,如果我们想建设一个新的黄金时代,我们的第一次最重要的十字军进军,必须是激烈缩减国家规模。不仅仅是我们每个国家,也要激烈缩减所有跨国机构。

Porque es la única forma de cortar de cuajo con este sistema perverso, drenándole los recursos, para devolver al pagador de impuestos lo que es suyo y terminar con la venta de favores. No hay mejor método que eliminar la burocracia estatal para que no exista la posibilidad de vender dichos favores.

因为连根去除邪恶制度的唯一方式是抽干他们的资源,将属于纳税人的返还给纳税人,结束恩惠兜售。为了不再有恩惠兜售的可能性,没有比清除官僚更好的法子了。

Las funciones del Estado deben limitarse nuevamente a la defensa del derecho a la vida, a la libertad y a la propiedad. Cualquier otra función que el Estado se arrogue será en detrimento de su tarea fundamental y culminará, inexorablemente, en el Leviatán omnipresente que hoy todos padecemos. Hoy asistimos a un agotamiento global de este sistema que nos dominó las últimas décadas. Así como sucedió en Argentina, en el resto del mundo se está acentuando el único conflicto relevante de este siglo y de todos los que ya pasaron: el conflicto entre los ciudadanos libres y la casta política que se aferra al orden establecido, redoblando sus esfuerzos de censura, persecución y destrucción.

国家的职能应限定在捍卫生命、捍卫自由和捍卫所有权。任何其他国家盗用损害其基本任务的职能都要取消,要无情地终结如今我们所有遭受的无处不在的海怪。今天,我们都看到了最近几十年统治我们的制度全球衰竭。正如在阿根廷所发生的那样,在世界其他地方,本世纪最重要的唯一冲突在加剧,所有人已经历过的:自由公民与政治精英阶层之间的冲突,政治精英集团牢牢抓住现行秩序,在加强他们审查、迫害和破坏的努力。

Por fortuna, en todo el mundo libre hay una mayoría silenciada que se está organizando y en todos los rincones de nuestro hemisferio resuena el eco de este grito de libertad. Estamos frente a un cambio de época, un giro copernicano, la destrucción de un paradigma y la construcción de otro, y si las instituciones influencian global, como esta casa quiere pasar de página y participar de buena fe de este nuevo paradigma, tendrá que hacerse responsable del papel que jugaron en estas últimas décadas y reconocer ante la sociedad el mea culpa que se le reclama.

很幸运,整个自由世界沉默的大多数正在组织起来,在西半球各地响彻自由呼声的回声。我们面对时代变革,哥白式革命,摧毁旧模式,建设新模式,如果制度全球影响,像这个家想翻页,善意参加这一新模式,需要担责近几十年发挥的作用,向社会承认向其指出的错误。

Para cerrar, quiero hablarles directamente a los líderes del mundo, a todos aquellos que conducen tanto Estados nacionales como grandes grupos económicos y organismos internacionales, tanto los aquí presentes como los que nos están escuchando desde sus casas. Las fórmulas políticas de las últimas décadas que he expuesto en este discurso, han fracasado y están colapsando sobre sí mismas. Eso quiere decir que pensar como piensan todos, leer lo que leen todos, decir lo que dicen todos solo puede conducir al error, aunque aún haya muchos que persistan en caminar hacia el precipicio.

结束之前,我向世界各位领袖直接呼吁,想所有那些领导民族国家以及领导经济集团和国际组织的人呼吁,既向在座的也向不在此地倾听的呼吁。我在本次演说中表述的近几十年的政治模式已失败,倒塌在自己身上。这也就是说,思像所有人所思,读所有人所读,说所有人所说,这只能引导犯错,尽管有许多人坚持走向悬崖。

El guion de los últimos 40 años se ha agotado y cuando un sistema se agota la historia se abre. Por eso, a todos los líderes globales les digo: es momento de salir de ese guion, es momento de ser audaces, es momento de animarse a pensar y de animarse a escribir versos propios porque cuando las ideas y los textos del presente dicen todo lo mismo y dicen cosas equivocadas, ser valiente consiste justamente en ser extemporáneo, consiste en volver hacia atrás, en no dejarse encandilar por los pasajeros perdiendo de vista lo universal; consiste en recuperar verdades que para nuestros antecedentes eran obvias y que están en la base del éxito civilizatorio que ha sido occidente, pero que el régimen del pensamiento único de las últimas décadas percibió como si fueran herejías.

近四十年的脚本已枯竭,如果一种制度枯竭,就会开创历史。为此,我对全球领导人说,现在是走出这一脚本的时候,现在是成为勇敢人的时候,现在是鼓起勇气去思考、去书写自己诗句的时候,因为当今思想和文本说得都同样的,说得是错事,成为勇敢的正是不用讲稿的,是不再回头的,不被暂时的搞昏头的;放弃普遍看法是恢复对我们先辈而言明显的真理,是西方的文明成功的基础,但是对近几十年的单一思维方式,体会就像是异端邪说。

Como dijo alguna vez Churchill «Cuanto más para atrás miremos, más lejos podremos ver hacia adelante». Es decir, tenemos que encontrarnos con verdades olvidadas de nuestro pasado para desatar el nudo del presente y dar el próximo paso adelante como civilización hacia el futuro. ¿Y qué veo cuando miro para atrás? Que tenemos que abrazar, una vez más, las últimas tesis comprobadas de éxito económico y social. Es decir, el modelo de la libertad, volver a abrazar las ideas de la libertad, volver al liberalismo. Eso es lo que estamos haciendo en Argentina, eso es lo que confío que el presidente Trump hará en esta nueva Norteamérica, y es lo que invitamos a hacer a todas las grandes naciones del mundo libres y pretenden frenar a tiempo lo que, a todas las luces, es un sendero que conduce a la catástrofe.

就像丘吉尔曾所言,“我们回望越远,我们就能看得更远”。也是说,我们得找回被遗忘的我们过去的真理,以解开当下症结,作为朝向未来的文明迈出下一步。我回望看到什么呢?看到我们应再次拥抱最近已证实的经济和社会论点。也就是说,自由模式,重新拥抱自由思想,回到自由主义。这就是我们在阿根廷正在做的,这就是我相信特朗普总统要在新的美国要做的,这就是我邀请自由世界所有伟大国家去做的,并力求及时阻止一条很显然是通往灾难之路。

En definitiva, lo que les estoy proponiendo es que hagamos a occidente grande nuevamente. Hoy, al igual que hace 215 años, la Argentina ha roto sus cadenas y los invita —como dice nuestro himno— a todos los mortales del mundo a oír el grito sagrado, libertad, libertad, libertad. Que las fuerzas del cielo nos acompañen. Muchísimas gracias a todos y… ¡viva la libertad, carajo!

最后,我向各位建议的是,我们要让西方重新伟大。今天,像215年之前的那一天,阿根廷打碎了其锁链枷锁,我邀请——正如阿根廷国歌所言——世界所有人倾听神圣呼喊,自由!自由!自由!让上天力量陪伴我们。非常感谢各位,自由万岁!TMD。

发布于 2025-01-26 14:25・北京

阿根廷总统米莱的十条经典语录

  1. 阿根廷人民不需要感谢国家,因为国家什么都不能给予,毕竟国家不生产任何东西。换言之,国家若要给予人民什么,必须先从人民手中拿走更多。
  2. 强大的国家会自我唱衰,因为需要自我反省;虚假繁荣的国家则唱衰他人,因为需要借此麻痹国民。
  3. 在阿根廷,每十个人中就有六个人生活在贫困之中,而许多政客,就像某些在座的人一样,过着富裕的生活。
  4. 我们必须让社会意识到,大多数政治阶层不愿放弃特权,他们试图推翻我所推行的政策。他们之所以支持旧制度,是因为贿赂的回报比市场竞争的回报更诱人。
  5. 在我们这样一个贫穷的国家,政府用人民的钱来收买记者的意愿,这是非常不道德的。
  6. 过去的阿根廷政府就像一个犯罪组织,每一条规定、每一项制度都是为了方便官员的贪污受贿,掌握贿赂的主动权,通过腐败来指导特权阶层。
  7. 如果印制钞票就能消除贫困,那么直接颁发文凭就能驱散愚昧。
  8. 整个国家的巨额财富竟然滋养了一个庞大的特权阶级,他们甚至利用媒体来美化自己的特权,赞扬其"伟大”,这令人作呕。
  9. 那些享受特权的人都是人民的敌人。不是生活打败了你,而是这些贪官污吏和特权阶层夺走了 原本属于你的机会。
  10. 几十年来,阿根廷的政治特权制度让这些政客以及他们的家人、朋友享受着一等公民的待遇,而阿根廷的老百姓只能是二等公民。